夏初七全部武装地猫在草丛里。裤子上粗布条绑了小腿,腰上扎着厚厚的腰带,上面挂着她特地为赵樽筹办的好东西。察看了一会儿,她将从运水那男人身上顺来的腰牌放回了怀里,赌运气普通渐渐溜到了前几天爬过的狗洞。
天禄是赵樽的表字,普通人不敢这么叫他。
难不成,大晏朝民风尚腐?
弯了一下唇,夏初七渐渐靠近他的脸,咬牙切齿,“不放人,我现在就废了你。”
“啊……小点声……”
来人收起手里的弹弓,萧洒不羁地荡了出去,那俊美的眉眼间略带邪气,微勾的唇角上扬着不怀美意的贱笑,一看便是风月场中滚出来的翩翩天孙佳公子。
“哎,天禄,我真思疑你那心是冰疙瘩捏出来的,搂着个活色生香的俏女人,如何就捂不出半分热气来?”
“交出来,我就放了他。”
她做贼普通往里走,内里关押人的屋子光芒更暗,与外间只隔了一道木栅栏。等她取了钥匙翻开门出来时,只见靠墙的处统统一张粗陋的大床,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头偏在枕上,没有动静。
王八蛋!
夏初七眉头挑了挑,减轻手劲,懒洋洋发笑,“那得看你放不放人了?”
“呵呵呵,王爷好闲的工夫?”
有戏!
恨啊恨啊,她恨不得咬死这个贱人。
西号在驿站的西边。
“是!”没有人再敢逗留,全都退出了西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