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鎏年村的清凌河下流三里处,便是清岗县与凌水县的交汇地段。这里河面宽广,视野开阔,河边儿比人还高的芦苇一簇一簇,在北风中摇摆着白如棉絮的芦花,一向延长到了河心。
可内里空空如也,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很快,沉在河水里好久的竹编猪笼被拉上了岸。
正在这时,远处的堤坝上俄然传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正在这时,一个大块头男人挤进了人群,抹着泪扯开了几个吵架的妇人,“噗嗵”一声重重跪下,护在她面前,不断地叩首,“族公饶命!我草儿是好人,她冤枉,她是好人!”
等候的、镇静的、怜悯的……各种百般的目光都纷繁投向了水面。
天气渐暗。
“不知耻辱!”
即没有养眼的阿哥,也没有帅气的龙子龙孙,幸亏她一肚子的宫斗技能、宅斗秘笈,成果却穿在这个不晓得哪朝哪代的封建乡村,难不成老天用心让她玩……村斗?
凝睇着头顶上的妒妇脸,夏初七咬紧颤抖的牙关,笑得非常诡秘。
仗着他爹是清岗县的县太爷,虽说只是一个小妾生的庶出女儿,在村庄里也向来横行霸道,气势猖獗,即便这事不公道分歧法又能如何?骂咧声中,几个生得横眉绿眼的妇人,抓了夏初七的头发就往死里踹。
咕噜!咕噜!
“老子向来睚,睚眦必报。数清了你们,做,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