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冷冷看畴昔,抛给他一个“狗改不了吃屎”的眼神儿,才偏头望向夏初七。
“再犯军纪,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明儿去营里领十个军棍。”
“梅子。”月毓打断了她,吸下鼻子撑起家来,拭干脸上的眼泪,又换上了那一副四时稳定的笑意,“去灶间帮楚七备水,她不熟谙爷的习性,怕是做不好,又惹得爷不痛快。”
“少鸿,你如何看?”
“砰”的一声,赵樽手里滚烫的热茶俄然飞了出去,打断了他的话。
缩抖了下肩膀,他飞抛了个大媚眼,回身便要走。
“爷!”月毓上前,拉了夏初七一把,含着笑说,“楚七刚来还不懂端方,我这两日定会好好教她,今儿还是我来洗吧,这些事我是做惯的,免得她行差了,服侍不来。”
一起跟着他回了玉皇阁,在门口赶上郑二宝,她躲在背面偷偷向他探听了一下傻子的环境,这才放心入得屋去。可等来等去,赵樽只懒洋洋往那儿一靠,气度雍容的拿了一本书看,仿佛早忘了她要说的事。
赵樽轻吹下水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你这小奴儿,蜂蜜嘴,苦瓜心。下一句如何说的?”
一道降落嗓音,凉意入耳,叫停了元祐的腿,也叫冷了夏初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