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再相问,只一动不动,像一座冰雕。
夏初七顾不得疼痛,笑问:“说了实话呢?您会放了我?”
“爷会赐你死个痛快!”
“喂,这里不痛了吧?”
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软,可这话哪像个女人家说得?
夏初七内心悸动一下,放松了手劲,端方了态度。握针柄,刺大杼、封神堂、取至阳,飞针走穴,针尖上刺,针体入肉,熟稔地批示起银针来。
轻“哦”一声,他俄然一扬眉,暴露一抹奇特的情感来。就在夏初七被他这可贵一见的惑人神采给电住时,腰身突地一紧,就便被他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往芦苇深处走了几个大步,又“嘭”的一声,重重甩在了芦苇秆上。
夏初七没劲了!
夏初七不客气地打了个大喷嚏,抹了把嘴巴,滑头一笑。
“我……?”夏初七神采好不纠结,干咳了两声,语速极快,“大哥,不,大爷,我不是谁的人。我也没有用心脱您的裤子。真的,我发誓,我这小我是很纯粹的……我只是敬慕您大夏季赤身疗伤的精力,有汉武天人之姿,禀周成睿哲之德,风月霜雪普通凛然坚固,这才,嘿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钢铁侠?果然不晓得疼痛?
“不会。”
不过,治死了又不消她来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