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这一下,也算是轻功吧?只是间隔近了点哈?”
他一脸猜疑地看过来。她叉着腰,踮着脚,晃着脑袋,一脸的贱笑。
思虑了一下,他抓住了她话里的字眼儿,“你是哪国人?”
那天临行之前,她不晓得东方青玄会带她去哪儿,想着万一陈景找过来,也能肯定一个大抵的位置。因而,除了在床褥下留下一个比较轻易找的小内裤用心让东方青玄发明以外,她又在马桶后丢下了一个“眼罩”。
赵樽没有答复,一向走入阿谁凹形的、小得都几近不能称为山洞的山坳子里,扫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又在犄角旮旯里找出一把干草,取出火镰扑灭了,才很随便很慵懒的用他降落的声音问,“他为何要针对你?”
轻唔了一声,赵樽懒洋洋的翻烤着他的披风,声线慵懒,“爷也是逗你玩的。”
“嗯。”赵樽应了,像是俄然想到甚么似的,翻过他的衣袍,取出她留下来的第一个暗号,丢给她,“你的眼罩。”
赵樽举动手顶用干草扎成的火把,微微低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皱起了眉头。
夏初七别开视野,不好正面答复。
“喂,我饿了。”
这小我的心机实在周到,看来当代的封建王爷,还真是不能小觑。
夏初七瞪圆了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