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子刚出院子就见他钻进了法堂,成果找一圈不见人影,定是藏在了你们这禅房里。让开,让老子们出来搜……”
此时的夏初七身量还未长开,穿戴男装更是显得身子骨薄弱柔弱,如何看也就是一个清秀的少年郎。因而,那老衲人又细心核阅了她一遍,就笑着说开了。
“哦,多谢多谢。”
听他客气的自称“小王”,夏初七撇了撇嘴。可“仆人”两个字,也提示了她卖身契的存在。白了她一眼,她内心窝火,却发不出来。
老衲人点头一笑,又瞥向了正在瞪赵樽的夏初七,神采渐渐地凝重了起来,“老衲观小施主面相,似为三奇朱紫之相。如果小施主能把生辰八字报与老衲,倒是能够肯定的。”
可法堂里里外外,都不见他的人。
“大师莫怪,小王这仆人生性痴顽,常不知本身是何人。”
“龟儿子,你爷爷我在这里,要如何?”
赵樽眉棱微蹙,“等小王归去,定当上奏朝廷,多拨些银子来赈灾。”
“老子如何不能出来?锦衣卫拿人,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