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宝更加涎着脸,发笑,“你先赦主子无罪,才敢说。”
“爷,主子另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爷,你说,那么多标致的小娘往您跟前儿凑,您都不兴理睬,主子私内心虽不附和,也能了解,那是爷您为人清贵。可旁的女人您能够不上心,那月毓倒是贡妃娘娘亲身指给您的通房大丫头,又有着那样的背景……您说您这头不收用了她,她内心也别扭得慌,还不好再嫁旁人,也委曲不是?按主子说啊,月毓在咱府里的那些妇人中间,非论从操行到样貌,那是样样都拔着尖儿的,就说与太子妃娘娘当年比拟,也减色不了多少。”
“你被傻子给感染了,犯傻病了吧。”
“不会吧?今儿早膳,我明显看到到你喝了两大碗粥,吃了两个大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