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号子便是罂粟籽,本身是无毒的。
“真的?”
“但你能够教我啊?”夏初七挑出一抹嘲弄的笑意,那不敷普通男人巴掌大的脸上,五官还算是精美的,只是额头上阿谁大伤疤,实在很碍观瞻。
赵樽眼神别了开,“这酒名叫茯百酒,取茯苓和百号子之意,醇香甜美,是父皇特地命报酬本王酿造的。”
这货天生就有一股子阎王气。
“等你有那本领再说。”
月毓端起热气腾腾的药罐,拿了一根筷子过滤着药渣,慢吞吞地说:“是吗?那楚七就是一个嘴里不饶人的,没有甚么坏心眼子,只不过爱开打趣了一点,你别与她置气。”
丫吃饱撑的,做起好人功德来了?
“哦……爷,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就在这替你按摩?”
可这酒里的成分较着不但仅只是罂粟籽罢了。
灶房里头,月毓亲身煎着药,一点也不让小丫头们插手,一件色采淡的褙子上都染了一些锅灶边上的污物。灶房门口,莺歌涂满了胭脂的脸上挂着笑,扭捏着腰肢款款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