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围着做甚么?都雅啊。”月毓出去的时候,傻子还搂着夏初七直颤栗。她是殿下身边的大丫头,向来都是有些威风的。不过她平素为人暖和,很少发脾气,这会一吼,好多人便都温馨了下来。
一听这话,夏初七夺过她手里的衣服,笑了,“月大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家傻子做错啥事儿了?你是衙门里的捕头呢,还是县太老爷?此人到底如何死的,还没个说法呢,你就急巴巴的给人科罪,莫不是内心有鬼?”
她那委曲的模样,夏初七反倒不好咄咄逼人了。
这他妈还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儿了?她这话里话外的意义,就算证了然傻子没事,那也是因为赵樽包庇她,才轻贱了婢女的性命,为傻子脱罪的吗?
“但是多数督,这是晋王殿下的处所,死的是晋王殿下的人。只怕你也不好僭越吧?”
月毓一下子红了眼圈儿。
东方青玄还是那么一副倾国倾城的姿势,暖和的语气里暗带张狂,一袭姿容绝世的红衣华贵素净,与随后呈现在门口那一个挺着大肚子身形发福的宁王比拟,仿佛东方青玄比宁王阿谁皇室贵族更加高贵了很多。
内里响起一道妖娆又暖和的声音。
“是姐姐不会说话,我这越是急,越是胡涂。我的意义就是,你别焦急啊,等爷来了再说。”
东方青玄笑靥浅浅,不与她辩论,只直接号令。
“多数督管得会不会有点宽了,莺歌人死在清岗驿站,天然该由清岗县衙来审结案件才对吧?狗拿耗子的事做多了,谨慎折寿。”
扫了月毓一眼,她正筹办帮傻子穿衣服,却俄然看到傻子的后腰上,有好大一块椭圆形的淡红色胎记,形状非常特别。本来傻子向来没有在她面前光过身子,她也没有重视过,这乍一看到,愣是惊了一下。
“来人啦,把这个傻子拿下,带归去询问关于莺歌被奸杀一案。”
“楚七,我……”
她想掰开傻子搂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