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问:“为甚么要这么做?”
“范大人多虑了,本王自是晓得大人刚正不阿,不秉公交。可范氏虽罪不成赦,腹中胎儿却委实无辜。”
“范大人筹算如何惩罚?”
有人在偷笑,有人在感喟,有人在点头……
赵樽面色莫测地看着傻子,声音更凉,“你没有做过,对不对?”
“好好的小娘子,长得还成,倒是被阿谁胎记给毁了……”
不该啊!那日天气暗淡,她的模样又狼狈……
“殿下,小女实在愚顽不堪,迟误了殿下路程,归去下官必当对她重重惩罚。”
晋王爷,真狠啦!
范氏一脸对劲,“小贱人还装呢?再装也没有效!”说着,她迫不及待地抢前一步,抓紧夏初七的肩膀,一下子拂开了她的刘海。
晋王爷的偏袒实在过分较着,在场中世人的惊诧中,范氏一顿脚,也不哭诉了,更顾不得她老爹交代过“不能说出来清岗县里藏匿有朝廷钦犯,以免遭到连累,统统等晋王分开了以后再来措置”的话了。
赵樽‘嗖’的剜过来,那气势逼得人不敢正视。
晋王爷的残暴,安静下的傲慢,也再一次获得了印证。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