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看来本王与东方大人都错了。本王觉得老十九志在江山,你觉得他志在美人,成果他甚么都不图,现在,可如何是好?”
实际上,先前的夺储三足鼎立,一向以赵樽最为中立。非论是他赵析不远千里前来锦城府驱逐,还是东方青玄带了太子妃的绣图来到说和,真正的目标只要一个――要么让他为己所用,要么便直接除之。
赵樽不再言语,渐渐的调过甚来,眼神极淡地掠过东方青玄和赵析的脸,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声音安静地叮咛身边专管文书的经历周文责。
赵樽淡淡道,“任由本王措置?”
在他与赵绵泽的内心,真正短长的敌手向来都只要一个――赵樽。
“殿下,里头的人……刨出来时,已经,已经……”说“刨”字的时候,他举起双手来,只见黑漆漆的十根指头,鲜血淋漓,“已经烧成了一具焦尸。”
东方青玄一莞尔,“宁王殿下的意义是?”
“殿下可真会开打趣,青玄不敢这么觉得。”
“不是说怀上皇孙了,为何还要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