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为了满足自家喝而酿的酒,应当不会太多吧。
“哦?”王管家这才正眼瞧了瞧一旁缩胳膊缩腿的洪二。
洪宝柱伸脱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个数字,说道:“你看这个。”
王管家挑眉看了洪宝柱一眼,说道:“小二卖那半坛酒的时候,不是已经将代价奉告我们了吗?”
“不不不,王管家稍安勿躁。”洪宝柱被抢白一番,老脸也有点儿挂不住,嘲笑道,“酿酒的人家平时是不对外卖的,也是小侄的一番机遇,才得了半坛。您这一下就要二十坛,恐怕,恐怕……”洪宝柱难堪地摇点头。
洪宝柱一听这茬儿,一拍大腿,烦恼道:“王管家休要提此事了。刚才我就是为这事儿恼呢。那半坛酒我也不提了。就当给王员外尝个鲜吧。但是这五坛,我们可得再筹议筹议。”
洪宝柱听完后,揪着下颌上的几根胡子,沉吟不语。
“我说,你小子诚恳的吧。”洪宝柱终究按耐不住。往洪二脑门上就是一削。
酒是一个小娘子跟一个小哥挑去集市卖的,说是长辈抱病急需钱,才卖了家酿换药钱的。
“那是我的酒。”洪二此时也回过味来,嘟囔道。
“哪儿有啊?”洪二委曲地嘟囔道,“你看看这都出来血痕子了。另有这儿。”
洪宝柱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洪宝柱绷不住了,干笑道:“王管家刚才也听到了,那酒是我侄儿偶然间搜索到的佳酿。”
“洪掌柜的既然做不了主,那就请令侄前来发言吧。”王管家不客气地说道。
王管家见了,笑着点头,抹干茶渍,一样伸手蘸茶在桌面写了个数:“这个合适。”
“嘿嘿!”洪二摸着头,不美意义地笑了。
干吗不一次把话说完,非要大喘气。洪宝柱完整没故意机为王管家的诙谐恭维,在心底吼怒道。
好不轻易盼来的一宗大单,连定金都收了。这到手的鸭子,眼看着就要飞走了。
洪宝柱摸过凉茶。灌下一口。舔舔唇说道:“从速说端庄的。那酒是哪儿来的?谈成了这笔买卖,让你婶每天给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