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也倒好了,怕只怕你心口不一,嘴上这么对付着,内心却又在做着另一番设法吧。”镇国将军凌厉的双眸仿佛要将钟离韵看破般,轻哼一声,手腕一转,便矫捷的摆脱开了钟离韵的钳制,长臂用力一甩,长袖便落了下来。钟离韵也不傻,见其并未想有争斗之意,这才放下心去,松开了手,放下长袖,暗自遮住颤抖的左手,瞳孔里微微闪了闪,脸上却没有半分非常。“别人都说知子莫若父,现在看来,并非如此。”钟离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回身不咸不淡的道:“若我真如你所说那般,又怎能容忍你这般三番四次的鞭打于我?你看我这浑身的伤痕,哪一条不是拜你所赐?”钟离韵说的风轻云淡,但此中的伤痛倒是撕心裂肺。
“你……你这个孝子!”镇国将军气的满面涨得通红,手上一用力,欲要狠狠的抽下来,恨不得将钟离韵活活打死得了,就当没有过这么个儿子,还一了百了,来的干脆,不然迟早要被“他”给活生机死。
镇国将军现在的双眸死死的瞪着,恨不得能喷出火来,将这孽子生生烧死得了!钟离韵笑得更加对劲了,“将军这般看我干甚么?哦,对了!将军是但是一介武将,辩才不好,只会脱手不会动口,看来是孩儿过于愚笨了。”
钟离韵俄然发明周公失落了,不由愤怒钟离战有些聒噪,遂直接爬了起来,“不成能!”说着,钟离韵还挑衅的朝他抬抬下巴。“本将军没问你!”镇国将军神采一变,斥责着。“夙离是我的人,那我就有权替他答复!正所谓,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一仆不侍二主,将军还是算了吧。”说着,钟离韵转过了身,“将军如果有何要事,还是快说了吧,这柴房又脏又乱的,将军若持续呆在这儿,怕会有失将军的身份。”这发自内心却又略带讽刺的话,钟离韵本觉得钟离战听了又会愤怒一番,谁知他却直接回道:“我来是想问,你与二夫人之间,究竟是所为何事?”钟离韵听了,不由嘲笑道:“将军不是看的清楚嘛,又何必来问我?”镇国将军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本将军不分青红皂白吗?现在本将军就给你这辩白的机遇。”“哦?那若我说是二夫人本身贴上来的,那巴掌也是她本身打的,将军会信吗?”“满口胡言!”镇国将军变了脸,痛斥道,“她怎会那般虐待本身。”钟离韵看着他失态的模样,鄙夷道:“看吧,我说了,你又压根儿不信,那么,就请将军分开吧。”钟离韵本觉得另有会儿口水战要打,谁知,此次镇国将军竟真听话的甩袍拜别了,走前,微偏头向后留下了一句话:“下次见到林儿最好避避。”钟离韵正想不爽的辩驳,但是下一句话却让她完整看不懂他了。“因为,亏损的永久都是你!”说罢,人影亦消逝在了门口。夙离严峻的看着“他”:“主子,你的手……”钟离韵一挥手,“没事。”说罢,又坐回了原地,埋头深思着。俄然,一道清冷的女声突破了这份安好:“主子,药拿来了。”钟离韵这才反应过来,脸一垮,水眸里一闪一闪的,委曲道:“朱雀,我脸毁容也就罢了,现在就连手都残了。还如何与店主见面呀!”
“呵,你清楚?你清楚甚么?!”钟离韵红了双眸,“你是清楚我打死了桃子,残暴无道,还是清楚我对二夫人有非分之想,骄奢/淫/逸了?!”
镇国将军怒瞪双眸,目眦欲裂,大掌直接朝“他”的脸甩去。
钟离韵清冷的双眸直接横向他,“我不能好生循分些?将军,此人如果不扪着知己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