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仆人们便把钉板抬了过来,放到了钟离韵面前。一颗颗钉子密密的排布着,尖细的顶端还一闪闪的亮了下。钟离韵走到大夫人面前,“娘呀,这如果跪了下去,不死也会残了,你就不为我跟爹求讨情吗?”钟离韵怪腔怪调地说着,而大夫人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爹要罚你,我又能说甚么?”钟离韵讽刺地笑笑,渐渐靠近她,小声说道:“若我一不谨慎说出我是女儿身的事,你说我爹会怪谁呢?”说完又走了归去。
“哦?那他为何不说是大夫人,二弟他们,恰好要说是你呢?”钟离韵在她身边渐渐的闲逛着,看她慌神的模样钟离韵感觉好笑。
钟离宛儿对劲的走到钟离韵身边,想亲眼看着钟离韵跪钉板的痛苦模样。却未曾推测现在的钟离韵正斜瞅着她,称她对劲过甚时,右手穿过钟离宛儿前面,环过她的腰身,一个扭转便更调了位置,看其还在眩晕着,钟离韵嘴角浮出一抹嘲笑,腿向她膝盖后端一踹,毫无牵挂的“啊……”惊天动地的喊声立即从钟离玉的嘴里叫出。顷刻间,她那红润的小脸立即变得惨白,额头上充满了薄薄的汗水,眼角也挂上了泪水。一根根铁钉没入了她的膝盖以及膝盖以下,红彤彤的血液立即浸满了钉板。钟离韵看得嘴角一抽,光看就晓得有多疼了。摇点头,谁让你到我中间来了?谁让你得瑟了?自讨苦吃,你丫就是有病!”
“爹,你如何就如许停手了呢?钟离韵“他”但是在堆栈里,同那些脏乱不堪的乞丐们平起平坐,谈笑风生呢!现在,街头巷尾哪个不在传钟离公子与乞丐喝酒,醉身后又复活的事啊!这但是废弛我们将军府,废弛父亲您的名声的事呀!”钟离宛儿看似灵巧,柔声细语的,但说的句句话都在置钟离韵于死地。
二夫人神采一变,脸刹时变成了乌青色,不安的看了眼将军,看其正品着茶,并未在乎她们说的话,这才放稳了心,“笑话!一届罪人说的话怎能当真?!”
二夫人有力地放下了双手,有点烦恼这个不成器的女儿,钟离宛儿见状,活力的瞪了眼钟离韵,不甘心肠转过了身去。二夫人静了静,思考了一番,便盘算了主张,面无神采地说道:“玉儿说的不错,韵儿若真以为是我做的,那,你拿出证据来,也好让我心折口服。”说着还信誓旦旦地睨了钟离韵一眼。
“胡说?即便掌柜是胡说的,那二夫人你呢?我又安知你不是为了脱罪在胡说呢?”逮着机遇,钟离韵又岂会放过她。“掌柜谁都不谗谄,就恰好谗谄你了?既然他都说是你教唆的,那这中间多多极少总会有些猫腻,特别,是你!”
后者只好愁闷的说道:“人被我放走了。”
大夫人立即惨白了脸,警戒的看了她一眼:“将军,她现在已经遍体鳞伤了,你就放她一马吧。”镇国将军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钟离韵,但是后者脸上却挂着讽刺的笑容,不消说,镇国将军怒道:“孝子!给我跪下!”
“孝子!看来刚才的经验还不敷,来人,将钉板搬出来!”镇国将军怒道。这钉板本来是留在军中给那些叛逃的兵士用的,现在多了个不听话的钟离韵,天然就用到她身上了,当然这是第一次利用,并且钟离战只是想让她认个错罢了,并未真的想让她跪。
镇国将军闻言又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啪!”“混闹!谁准予你放人的!”雷霆大怒下,别人皆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