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月手中酒杯一晃,差点要颠仆。五皇子看不下去,忙来扶,不悦的向余辛夷斥责道:“惜月蜜斯只是一时不谨慎罢了,你何必咄咄逼人?的确刻薄至极!”
余辛夷看着那杯酒,浅浅一笑,灿若白梨:“mm的酒,姐姐可不敢喝,不然再脏了裙子,姐姐如何赔得起?”
“蜜斯,您这如何使得……”白芷受宠若惊道。向来只要奴婢服侍主子的,哪有主子背奴婢的。
余辛夷明眸一转,看到不远处走来的十二公主以及她身后的,余惜月。
听着白芷终究忍不住喊痛的叫出来,十二公主眼底充满阴狠,她就是在逼余辛夷,逼得她抵挡,到时候人赃并获,主仆两人一起受死。就算不抵挡,也要好好折磨她们一番!
余辛夷眼睛一酸,立即背起白芷:“别说话,我带你归去看大夫。”
十二公主放肆放肆道:“我说打了就是打了,你感觉别人是信你,还是信本公主!本公主现在给你两个挑选:一是等着被砍脑袋;二是现在就磕一千个响头,再去处统统人承认,你是贱人!那本公主也许表情好,饶你一条狗命!”
下跪叩首?
但余辛夷对峙,白芷趴在余辛夷后背上,眼泪刷刷落下,她感觉能跟这么个主子,就是死,她也甘心了。
禁止住心底的恨意,余辛夷快速拿掉她嘴里塞的布,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白芷,你如何样?我们立即分开皇宫!”她不肯在这肮脏之地再待一刻!
三则考虑,让淑贵妃刹时失了统统兴趣,冷着脸起家:“本宫有些乏了,先回宫歇息,各位夫人、蜜斯在御花圃自行赏花吧。”然后扶着宫女的手,回了玉坤宫。
十二公主举高低巴,冷睨着她,脚底特地又加了几分力,狠狠的撵下去:“我就是不放,你又能如何?”
“哦?我倒不晓得,我那里不要命了。”余辛夷将白芷扶起来,目光悄悄抬起,那一瞬的眼神如带着毒的利刃普通,看得余惜月浑身冒盗汗。
白芷俄然抹了眼泪,推开余辛夷道:“蜜斯,公主是奴婢不谨慎推的,与您无关,您从速走吧,归正白芷无父无母,贱命一条,白芷求您从速分开这里……”
而她身后,余惜月轻叹一声,幽幽道:“姐姐,你胆敢打金枝玉叶,此次mm也帮不了你了,你还是快跪吧,只是一千个响头,总比丢了性命好。”
看着晕倒在地的公主,余惜月倒抽一口气,神采大变,惊叫道:“余辛夷,你不要命了!”她完整没想到,余辛夷胆量这么大,竟然真敢对公主殿下脱手!
余辛夷背着白芷没走多远,俄然一道尖细讽刺的女声传来:“哟,我道是谁,没想到是你啊,公然是奴婢的命,啊不,背着一个奴婢,那比奴婢还卑贱!”
余辛夷不悦道:“我何曾打了公主?”
余辛夷口中无一脏字,却字字戳住十二公主痛脚,气得神采丢脸,三两步走过来,挥起手竟然要甩余辛夷一巴掌:“你这贱婢,竟然敢骂我没教养,我打死你!”
把白芷放下,靠在桃花树边,余辛夷沉声道:“臣女贱不贱得由臣女的父母长辈说了算,倒是十二公主您,张嘴便是此般字眼,不知是皇宫民风如此,还是十二公主向来‘与众分歧’,教养不俗?”
淑贵妃亦是神采丢脸,她一是没想到余辛夷竟有如此过人聪明;二是没推测她信赖的余惜月,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这点小伎俩都落下把柄;三则是刚才她如此包庇余惜月,现下在世人面前,丢了她淑贵妃的脸面!
十二公主是宫女所出,母妃殁后,为淑贵妃收养,跟余惜月算是表姐妹,是以夙来交好。她晓得,十二公主是陪余惜月找场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