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夙言再次今后连退两步,道:“真的无碍。”明显是想瞒住余辛夷。
景夙言非常灵巧的眨了眨眼睛,白玉般的脸上暴露满满的无辜。余辛夷气不打一处来的横了他一眼,冷冰冰的扯开他胸前被血液濡湿的纱布,然后接过金疮药,洒在他伤口上。当药粉洒在伤口上的顷刻,景夙言的身子较着震了下,嘴唇微微抿起,像是忍耐着某种莫大的疼痛。
当听到这句的时候,景夙言眸中俄然迸收回一股炙热的火光,他甚么都不顾用力拥住余辛夷,如同度量这人间最贵重的宝贝,轻柔而温存的吻住她的眼角,将她的手指用力按在本身的伤口,涓滴不顾及那乌黑的绷带上再次泅出鲜血,用力的说道:“汝之砒霜,我之蜜糖。”他不说甚么山盟海誓,不说甚么刀山火海,因为他们都晓得这些誓词向来都是恋人们好笑的戏言!
四皇子府,宽广而用心朴实的书房里,景北楼阴鸷着面孔,猛地回过甚:“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