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九姨娘并其他几个姨娘都走了,屋子里平静下来,老夫人招招手让余辛夷畴昔,目光锋利道:“大丫头,我晓得俊儿的死错不在你,你别把那事儿放在心上,至于温氏那边,有人守着,你放心。管她真疯假疯,真病假病,反正都害不到你头上!”
桌上其他两位夫人,并另一张小桌子上用饭的几位姨娘,都面面相觑,手里的碗筷不知该拿该放,但统统人看向余辛夷的目光,都万分畏敬。
余怀远当即惊奇的瞪大眼睛:“你这是说甚么胡话!”
这话余辛夷不能说,说了绝对会引发余怀远的防备与狐疑,但是二夫人一说,余怀远脸上的动容当即僵住,眼睛微微眯起望着地上跪着的二女儿。
被老夫人狠狠瞪了,张氏一噎,张氏的女儿余彩佩忙拉拉她母亲的袖子,拉着她一起辞职。
老夫人的神采当即非常丢脸,把一双银筷用力拍在桌上,呵叱道:“浑说些甚么!竹心,把这满嘴胡言的丫环给我拉出去耳光服侍!”
但是刚惩罚了一个,另一个丫环又犯了事,把漱口的茶水洒了一地,老夫人气得头更加痛了,扶着竹心就回了房歇息。
“并不是指的贵府大少爷”为首的羽士捏了个阴阳诀,神采越来越凝重,目光在世人脸上扫了一圈,俄然逗留在某个方向,蓦地乌青,乃至带着一丝害怕,“那恶鬼披着人的皮,却做害人的事,贵府的大少爷,就是被那恶鬼害死的!她是来索命的恶鬼,来寻宿世的仇,统统她打仗过的人,都会被拖进天国,全都害死!”
余辛夷心底冷冷一笑,被关进柴房半个月,余惜月不知甚么时候竟也修炼出道行来了,趁着余子俊刚死,余怀远正哀痛心软之时,从速装孝心,想方设法从柴房里出来。她这好mm,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