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惊马一事,是不是你和丁阳所为,害得我非丁阳不嫁不成?”紫萱盯着贾氏:“说!”
他连叩了九个头:“罪臣欺君实在该死,但是请皇上明察秋毫,还辅国郡主一个明净她自始至终都是清明净白做人,就算是有恶妇之名也绝无淫,妇之行!”
天子想想点头:“郡主受了多年的委曲,现在恶妇还要暗害你的性命,嗯,朕允了。”
不过她的话却让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很不是滋味儿,但是天子却听得端倪伸展:并且紫萱骂得人是贾氏不是她们,她们能开口说甚么呢。
天子闻言缓缓的开口:“朱厚田,也就是说你当年在九黎用过化名?”“是。”朱老爷叩首:“罪臣在九黎就是用“祺,字做化名,那枚破掉的玉佩就是、就是当年我送给护国夫人的定情之物。”
紫萱一步一步逼过来,贾氏一点一点后退终究大哭出来:“大女人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得再也不敢了。”
丁家老狐狸定下的战略最毒的就在于,是她朱紫萱的亲人来证明她做过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贾氏不消想她会反叛,此次紫萱也不筹算放她一条活路,而朱大老爷还是有几分能够会说出实话来的。
事情就在朱家的闹剧中俄然来了一个大翻转,弄得太皇太后连眨了几次眼睛:不过,她就算是想禁止也太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