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安娘子的话,红裳的内心终究舒畅了很多:她仍然信赖人道,她不信赖世上没有好人。
赵安和他娘子都躬身承诺了一声儿:夫人如何叮咛。他们就如何做呗――宋姨娘都被送了官。小陈姨娘更不会是夫人的敌手,他们实在是没有甚么可担忧的。
红裳点了点头:“明白了。只是今后有甚么事情,该你们说的你们就说,不必藏着瞒着;做与不做全在我的考虑。我会有分寸的。”
红裳又道:“月例银子的帐本儿也全在陈富的手里?”
红裳沉默了一会儿道:“一会儿先听听陈家娘子说甚么吧。你们自管在一旁听着,我不问你们话,你们就甚么话也不说,甚么事儿也不要管;就是归去了,你们先不要同陈富说些甚么。也不要责备他们――如果我没有叮咛你们去做的话。”然后红裳停了一停又道:“有些事情,我还要细心的同你们老爷相商,此事本日是不会有成果的。”
红裳听得一愣,她差点儿没有自椅子上跳起来:“你说甚么?”
赵安娘子答道:“不清楚,不过陈姨娘一贯与别的姨娘们走动的少。而陈管事和陈家娘子刚投来那段日子也不是一次向人抱怨,自家的mm陈姨娘不争气,累他们在赵府刻苦;厥后他们更是不如何同陈姨娘走动了,反而小陈姨娘更像他们的妹子。”
红裳看向赵安问出了心中的迷惑。赵安弯了哈腰:“倒底是甚么景象小人也不太清楚,不过能够同宋姨娘本来没有家人有干系吧?归正陈姨娘的哥哥是投了我们府的,除了月例外,他还兼着帐房一个管事的差。”
红裳也不明白这是甚么原因,她低吟着没有说话,她想起了赵豪杰前些日子送来的帐簿――看来帐房的猫腻不但是宋姨娘一人的事情啊。只是――,宋姨娘在府中独大的时候。为甚么会容别人分一杯羹呢?
说着陈家娘子福了下去,就如许蹲下没有复兴来。
赵安躬身:“是的,夫人。是五女人的姨娘,不是小陈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