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果长身穿披甲,挨了几个碎砖倒是没甚大碍,右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杆长枪不放,正欲强自起家调集步队,不料半空当中俄然划过一道扭转的黑影,咔擦一下落在他的脸颊上,被熏黑的锋利刀刃直接戳进了他的左脸,贯穿头骨。那果长的身材顿时一震,啪声再次栽倒,抽出扭动一阵,流出大量血液,两眼逐步泛白以后,终究完整落空了生命迹象。
邓监军见他踌躇好一会儿,才把黑象飞到了士前,提早做好防炮的筹办,便也不再挪动己方中炮,而是两指按在杀入黑方阵中的红车上,向右推移,冲掉了那枚黑刚正中的卒子,道:
邓监军顿了顿,又弥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