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拿下一个蒙古格格,貌似也是很值得夸耀的一件事事情!
高枫不晓得本身唱了多久,又跳了多久直到后半夜才在狠恶的头疼中醒来。发明本身在官寨内里的一个帐篷里。而博尔锦这个蒙古格格竟然在高枫身边就这么睡着了,上半身趴在高枫的大腿上,两个饱满的胸脯身压在高枫的身上,那种感受有点说不出来,跟着她的呼吸,还在本身两腿间最敏感的部位摩擦。
想到这点,高枫忙低头看去,只见博尔锦粉嫩的脸庞上,两行清泪正无声的流淌着,顺着香腮,流到高枫的裤子上,睡着了还在悄悄的抽泣。
酒喝到这份儿上,场面就开端混乱了,喀尔喀人不分男女纷繁了局载歌载舞,七八十岁牙都掉光的白叟拉起马头琴,雄赳赳的蒙古大汉用传统的呼麦应战着人类气味的极限。几个两颊泛着“草原红”的蒙古女孩笑呵呵的把高枫从坐位上拉起来,围着他跳舞。酒至半酣的高枫晕晕乎乎的就跟着节拍摇摆,四周的人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高枫醉醺醺的眼睛看到蒙古格格博尔锦几近是身材偎依在本身身上翩翩起舞,娇柔的身躯不时的摩擦着高枫的身材,令他呼吸变得局促,耳朵根通红。
“高枫。”
摩擦起电这个说法,绝对有事理,高枫感觉本身的某个部位已经中电了,垂垂不甘于衣物的束缚,抬开端筹办呼吸一下内里的新奇氛围。
高枫到了宴会上,才晓得博尔锦竟然是成吉思汗的嫡派子孙,蒙古姓是博尔济吉特。
高枫不是寺人也不是柳下惠这类变态,对于博尔锦如许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也确切贫乏抵当力。如果不是身处蒙古喀尔喀大汗的地盘,高枫必然不介怀将博尔锦连皮带骨头一口吞下。
“听我父汗说,我刚出世的时候,请了喇嘛过来帮我看相,成果喇嘛看过以后就跪下了,说我将来是个王。你说好笑不好笑,一个女人如何能当王呢?并且我父汗是努克图,用你们汉人的说法就是公爵,扎萨克才是王。父汗说阿谁喇嘛胡说,又请了最着名的活佛帮我看相。成果活佛都跪了,说我将来不但会是个王,并且是手拿双刀的武王……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笑?”
并且,她胸口的扣子还被绷掉了,大半个胸部露在内里,一只手抓着高枫的命根子,这的确是要了亲命。
一个满面虬髯狮虎般雄浑蒙古白叟捧着纯金的碗,端着满满的一碗酒,笑容可掬的献给高枫:“全能的长生天在上,我巨大的先人成吉思汗保佑,让我的女儿遇见了汉地的朱紫,英勇的汉地雄鹰击败了东边来的饿狼,请接管我这个白叟家最竭诚的敬意,喝下这碗酒吧!”
说罢,博尔锦自顾自的笑起来,声音如黄莺般动听,高枫被她吵的头疼,更涓滴没感觉这有甚么好笑的处所。自古道,放屁不疼算命不灵,喇嘛说几句吉利话,不就是想骗几个犒赏嘛,有甚么难以了解的?这个丫头将来能不能当王,这且另说,手拿双刀倒是说中了,刚才她在顿时和日本军官拼杀的英姿,确切令高枫恋慕妒忌恨!
“嗯,晓得了,暴风!”
博尔达特老头给高枫敬酒以后,世人就开端给他敬酒,他毕竟是丰年事的人了,又不肯服老,只要有人敬酒就口到杯干,未几时就烂醉如泥。
错失良机!高枫悔怨的肠子都青了!
高枫下车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一大群仆从**着上半身趴在地上,两个蒙古女子站在两旁弓着腰,伸脱手要搀扶高枫走过人肉地毯。
草原上的文娱根基上就是摔交,每个年青男人都冒死的在向女人显现本身的肌肉和力量,然后获得早晨混到女人帐篷里的机遇,享用马奶酒的芳香和炽热的**。西北军的兵士眼红的不可,当着高枫的面又不美意义过于放纵,只得咽下口水持续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