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啊,林店长的男朋友是开古玩店的,店里随便拿出一件东西,就能把咱这个四s店给买了!钱多的不得了呢!”
美意难却,高枫也不再客气:“多谢两位老前辈的提携。”
天下之事,到处都是学问,古玩这一行,更是保罗万象,活到老学到老都不见得敢说精通啊!
高枫也不由有些揪心起来。
“我奇特的是,这块表的后盖上,有金属微熔化的迹象。”
“在龙门景区啊,有事儿吗?”
松二爷斜乜了白涛一眼:“我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我这双眼就该抠出来当鱼泡踩了。这表肯定无疑是真的,一九三六年柏林奥运会的记念腕表,当时是希特勒命令制造的,送给获奖的奥运选手,以及德国的政要和纳粹党的骨干分子。二战结束以后,德国立法严禁买卖带有纳粹标记的古玩,这类表就垂垂被人健忘。”
“豪杰救美?真浪漫啊!那么年青还那么有钱,这么好的男人,我如何就遇不上呢!”
松二爷拿着腕表反几次复的看,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
高枫客气的拱拱手:“多谢松二爷,鸡毛小店罢了,让您见笑。”
“行啊!你等着我,我去接你。”
松二爷苦笑了几声:“年青的时候,我在机器厂干过几年的车工,没想到这点东西,明天倒用上了,拿来向你们年青人矫饰,忸捏忸捏。”
“真奇特啊!”
白涛给松二爷续了杯茶,笑着问道:“您老也看不出这表的真假?”
“何止啊,我传闻,林店长和他是青梅竹马,当年林店长上中学的时候遇见地痞了,他男朋友一小我干掉了一大群地痞呢!”
松二爷笑盈盈的道。
林娇和几个女同事道别以后,在世人恋慕的目光中,登上了高枫的猛禽。
松二爷被白老爷子损了一通,用心抬高声音道:“小高,下次再淘到宝贝,先想着老哥哥我!前次,那件柴窑印盒被白老头给弄走了,哥哥我想起来就心疼肝疼。这老东西得了便宜卖乖,用心拿着印盒请全行的人给掌眼……柴窑这东西谁见过真的?就连故宫里乾隆御制诗中说过的那几件所谓的柴窑碗、柴窑枕都被鉴定为是汝窑,放眼全天下,谁能给柴窑掌眼?白老头这哪是让人掌眼,清楚是臭显摆!阿谁柴窑印盒,现在全行里传的沸沸扬扬,都说白老头拣到宝了,气死我了!”
松二爷把腕表递给了高枫,点头道:“看不懂,看不懂!”
白老爷子也不活力,反而是哈哈大笑。
高枫筹算等新店开业以后,再弄个小型车在市内代步,猛禽在郊区就如同苍鹰入鸽笼,一点威风都显不出来,就是只病鸡啊!
童颜**,这恰是无数宅男们心中标准的女神模板!
林娇穿戴一件低胸的t恤,暴露乌黑的脖颈,头发挽在脑后,性感而又不失精干。高枫不由吞了一下口水,林娇的皮肤实在是太津润了,胸部和腰肢的比例,更是令人垂涎三尺。
白老爷子笑道:“松老二最是抠门的家伙,一个钢镚都得栓在肋巴骨上,得用钢钳子才气拽下来,能让松老二破财,这真是可贵!小高,松老二的一番情意,你就收着吧,这也是咱古玩行的老端方,新店开张,同业都要送件东西道贺。”
“妈的,种了水善的毒了!”
白涛插言道。
高枫也笑道:“必然,必然,下次如果再有好东西,必然请松二爷掌眼。”
高枫能够仰仗腕表来鉴定古玩的年代,但是却没法给这块表断代,至今才明白,这块从网上买的表并不是仿古的,而是真正的古玩军用表。
“如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