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责己并未进入县衙大堂,而是跟着姜柏石绕过大堂,进入了后厅。
“这倒不是,只是,大人还记得前次江宁县试的案首?”
“见过大人。“俞子德跪下行了以后,缓缓站起。
“姜大人,如此急着让老夫前来,但是有何甚么要事?”范责己坐下,问道。
“大人,诗词是否是他所写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他宁家的身份。这些诗词一旦鼓吹开去,必定士林震惊,此子惊才绝艳,大人想想,一个地主家的儿子先是得结案首,前面相隔不到一月,又接连做出如此多惊世名篇,这让现在的十大王谢如何看?让士林学子如何看?”姜柏石细细说来,范责己的眉头越皱越紧。
范责己心中迷惑,不由走到跟前,只见桌子上,恰是那天阿贵死皮赖脸从宁泽手中获得的诗词。
范责己冷静的看着桌上的诗词,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之前他力排众议,让宁泽得了县试案首,是因为对宁泽考卷的赏识。而此时看来,本身实在是太太低估了他。
“恰是,只是内里有的并不完整,下官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好诗词,心中震惊,这才请大人前来。“
“大人,我仪朝以文立国,这些诗词如果传出去,那宁泽必然名扬天下,但是大人是否想过,此人年纪尚小,并且又是地主之家。”他说到这里,不由看了看范责己,见他脸上并无不快,因而持续道:“现在仪朝文坛,以你和欧阳大报酬首,如果一个地主身份的士子冒头,大人应当晓得,会形成甚么样的成果吧。”
如果这些真是他一个秀才所写,那又是多么可骇。单这诗词一道,怕是连当今文坛魁首欧阳伦都有些不如。
“大人,这可不是全数。”姜柏石见本身没有说动,朝着内里喊道:”来人,将那俞子德带出去。“
一辆马车缓缓而行,来到江宁县衙,恰好见到从内里走出来的姜少文,马车里的人恰是丹阳郡学政范责己。
“你是说这些诗词有能够不是他所写?”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