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不熟谙此人,但晓得能够在这么多江宁士子官员面前还坐在正上方,应当也是个大人物。
“宁公子,我家老爷有请。”那人行了一礼,回道。
“见过大人,小生恰是宁泽,不知大人是?”他行了一礼,恭敬的站着,目不斜视。
“你现在要听?“
大厅正上方,坐着一个儒衫老者,很瘦,面色黑黄,更特别的是长了两个外露的兔牙。老者见到宁泽出去,摆手让歌姬停下跳舞以后,道:“你就是宁泽?”
姜少文见到柳雪竹也在,不由看了看,说道:“柳女人天生丽质,又好诗词,想必也很想见见宁公子风采才是。”
与这个纨绔后辈,宁泽实在是没有甚么话可说,但是一想到他爹的身份,起码目前来讲,正面比武并没有甚么好处。
桂苑,就仿佛一个比较大的公园,内里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桂树花草,应有尽有。一个个大红灯笼吊挂在亭角走廊之上,远了望去,如一条灯火长龙,蜿蜒盘桓。
宁泽有些迷惑,姜少文说的话,固然还是如之前那般讨厌,但是此中仿佛又隐有所指。
诗会是必不成少的,相对于乞巧节的男女情爱来讲,中秋的诗多以月为题,以是每年中秋,根基上都会呈现那么一两首好诗词,广为歌颂。
她还待要说,宁泽制止了她,却见到柳雪竹身后不远处,一个穿戴仆人模样的人小跑了过来。
诗会的地点就在秦河边上桂苑,插手的人很多,除了江宁学子以外,亦有本地的一些官员士绅。除了喝酒弄月以外,歌舞必不成少。
“我这不是看你很想来么?”他笑了笑,回道。
苑子的正中间,有一个大厅,从寻香楼里请来的女人歌姬正翩翩起舞,丝竹乐器之声不断于耳。两旁落座的天然是来插手诗会的才子才子,士绅官员,相互推杯换盏,非常热烈。
姜少文神采变了变:”那是天然,不过与你宁案辅弼比,可就差很多了。我是想说,大师还等着你今晚的诗词呢。今晚的诗会可端赖你宁大才子了。”
“你也晓得,实在我对诗词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看了看中间的柳雪竹,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