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杜兄能够承诺此事,定然是能够的。现在书院正缺人手,以杜兄的学问,教蒙学部是绰绰不足。”
”奴家正要与相公提及这事儿。“
宁泽有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对于方腊,他但是晓得结局的,不过现在还是对杜义解释道:“就算方腊有此设法,但跟从其造反的军士,多是活不下去的百姓,正规的军队能有多少?再者说了,你觉得朝堂之上都是瞎子不成?江宁的首要性不言而喻。一旦失守,那但是直接将这米粮之仓拱手送人。以小弟来看,这个时候,恐怕朝廷已经在集结雄师筹办平叛了。“
“哈哈。这就要靠杜兄以及书院的其别人了。单凭鄙人一人,这些事情但是忙不过来。今后还很多多仰仗杜兄才是。”
“恩。”宁泽点了点头,走了这么远,还是挺累的。这个期间的交通啊,实在是让人有些头疼。
宁泽的解释不无事理,切当的说,是很精确的。
“书院?”杜义愣了一下,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宁泽竟然内心有如许的心机。
沈括的事情只要等明天再去了,回到家中,见到柳雪竹正皱着眉头,不由走上前去。
宁泽笑了笑:”现在设法是有了,只不过这教书先生,也不晓得去那边寻啊。“
在宁泽看来,人才固然可贵,但是忠心的人更加可贵。现在勉勉强算起来,也就阿贵和柳家新招的一批伴计还算不错。
杜义心结稍稍解开一些,不由得恭维起来。
“贤弟过誉了。刚才听你所言,你这柳宁书院,几可算是开了我朝书院之先河。今后真如果成了,恐怕其他几大书院,都不能与之比拟。”
杜义不再纠结这个题目,转口问道:“不知贤弟的书院,叫甚么名字?”
柳雪竹见宁泽返来,眉头伸展开来,起家说道:“相公可忙完了?”
杜义略一沉吟:“话是这么说,但现在方腊反贼势大非常,大有囊括东南之势,其占有的几个处所,恐怕难以支撑其生长。如果集重兵以攻江宁,以朝廷现在驻守四周的兵力,恐怕戍守起来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