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神采变白了,他仓猝又趴倒在地。连连叩首说道:“便是黄大帅欲借首级博取公侯,亦请稍息战事,鄙国实乃黄大帅晋身之阶,大帅为何定要苦苦相逼?”
黄石老是很情愿和部下交换观点,以是他也毫不踌躇地答复说:“金兄弟说得不错,我大明的确是普通不难堪建奴的投书使者。但我以为这个局面该改一改了,长生岛不会接管建奴投降以外的任何条目,而建奴如果真的想请降了,他们也不会怕死不来的。”
“大人,部属觉得如许恐怕不太好。”金求德他们都晓得黄石老是从谏如流。以是他们有分歧的设法时也都不会藏在内心:“所谓两邦交兵,不斩来使。建奴固然并非我大明的敌国。但明天我们能杀他的使者,明天建奴也就能杀我们大明的使者。自从熊经略主持辽事以来,除了劝降使者外,我大明文武从不难堪投书地使者,建奴也不难堪我们的使者。”
后金派出的使者已经被完整搜过了身,黄石换好了衣甲后,洪安通就亲身把他带了出去,然后悄悄地退后到黄石身边保护,并把来人照顾的密信交给了黄石。
“是,大人。”
“看来是说完了。”
“不过,这甲虽好,我们一时还是用不起的。”黄石随口应了一声,他又用力挥剑在胸甲上砍了几下,只不过给它上面添了几道划痕罢了。黄石拉着贺定远退后,长生岛地技术兵正要做最后一项测试,跟着二十四毫米口径的火铳收回一声吼怒。两毫米厚的胸甲如同纸壳一样被等闲击穿,稻草人身上直开了一个碗大的洞。
为了节俭开支,长生岛决定进一步紧缩马队在军队中的比例,此次海州之战救火营地新体例大师感觉没有甚么不便利的,以是长生岛已经决定,将来的一个野战营应当配属八个四百人的步队,二百人的马队和炮队各一。别的另有四百人的工兵队和千人的辎重队,共五千人。
“先把熟铁轧成板,然后渗碳成钢,做好后用锻机一次性粗加工成粗坯,然后铁匠用手工和脚踏锻锤最后修形便能够了……”鲍博文谙练地报了一遍流程,连渗碳这类方才从欧洲传入大明的词汇都用上了,长生岛胸甲是前后两块,中间用销子连接起来的:“毫不会超越十两。”
这套胸甲的重量约莫是十三斤,加上锁子背心,肩甲,铁手套等,约莫是十八斤,与长生岛制式的三十二斤重铁鳞甲比拟,总重量略轻,如果撤除肩甲和袖套,则铁鳞甲背心约重二十斤,二者基秘闻当。一套二十斤的铁鳞甲背心中约莫含铁十二斤,其他的都是皮革、生胶,是以胸板甲防备力还是强了很多。
贺定远亲身拿了根长枪去戳这套盔甲。颠末几次进犯后他得出的结论是:“很不得劲,戳的时候就仿佛把全部盔甲和内里的人向后推,近似戳山文甲的感受,除非前面有东西顶着,不然很难一下子把人戳死。”
“好,送二十副去日本给柳清扬。传闻这类东西红毛在那边是一副三百两金子地卖。我不要那么多,二百两、一百五十两金子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