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化贞看来，通信渠道从不平安的细作链条，变成了努尔哈赤的关防保护，这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晤，沈阳，辽阳之失，皆因细作翻开城门，建奴又想故计重施，哼。”王化贞捻着本身的长须嘲笑着说，然后接着问：“建奴筹算如何拉拢？”
黄石本来筹办了一套说辞，筹算用来解释为甚么要私行行事，不经叨教就拿细作换关防。但是没有想到王化贞问也没有问一句，更不要说责备了。
“把名单呈上来。”
“谢大人。”
“你为能取信于建奴捐躯几个细作，也不必过分自责。他们都是些商贾小人，并非文臣军身，未受斯文教养，也没有甚么忠义之心。本抚鉴定他们不过是妄图朝廷封赏罢了，现在总算是物有所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