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清宴被关起来了?”云王缓缓的问。
“陛下。”君轻尘道,“微臣只是一介挂名画师,无大志壮志。永久不会迈到云王的那道坎上。也不会承认云王是我生父。如果陛下不放心,大可为臣指定一条活路。云来也好,鹃山也好,臣只愿做个浅显贩子。兵器三七分红,三成供应云来,其他一概送往鹃山军器库。如此,陛下可对劲?”
为了他们,他舍了双眼,舍了天下,设了一辈子的幸运。他总要回报一番,不然知己何故能安。
落空的,当然值得忆怀。但现在具有的,也要好好珍惜。
只是在他刚坐下没多久,君夫人看了眼门口,却道:“都这个时候了,颜儿和念白该返来了吧。”
华徵嫆的行动顿了一下,而后拿起帕子拧了拧,朝着他微浅笑道:“好啊。”
“如何你哥哥有些活力的模样?”君夫人在他们出门后有些担忧,“颜儿,你可惹他活力了?”
君轻尘有些惊奇的看着她,看了好久,看她端倪间反着温和的光芒普通,抬起手再次为他擦拭,终究忍不住眼眶酸痛,伸开双臂抱住了她。
君夫人道:“对啊。你们不晓得么?颜儿返来有小半个月了啊,还说是你们派人送她返来的,如何……你们如许问?”
“娘舅,皇上与三殿下皆晓得了我的身份。但我已承诺,毫不担当云王之位。”
华徵嫆一手还捏着帕子,拿眼角瞄了瞄他,笑了,另一手拍着他的后背道:“妾身也不悔怨嫁了您。”
苏清离悠悠走到君轻尘身边,“接着。”
华徵嫆将他的脸掠过一遍,重新将帕子浸到水里:“您说吧。”
君轻尘没有细心的看那些信,因为仿佛是已经埋在了影象深处的内容啊,在这一眼以后他就会想起全数。当初写这些信时,他还是一个孩子。而这一眨眼,他竟已为人妇,只是他幼年时想要庇护的小女人,已经不在了。
君轻尘内心一紧,“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