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皇后这么一哭,南阳公主也有些麻爪儿,扭捏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安抚自家老娘。旋即又想起本身这事儿只怕也得不到老娘的认同,不由得更加的悲伤起来,因而也在一旁跟着抽抽搭搭地直淌眼泪。
再次被自家老娘揭了老底儿,南阳公主顿时就没词儿了,支吾了半晌,这才强自犟嘴道,“女儿不管!归正女儿就是和那宇文成龙两情相悦,此生此世非他不嫁!”
“人家和你说闲事儿呢!”
哪成想,逆推大计方才付诸实际,正到了紧急关头,却几乎被自家老娘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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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为娘我说的也是闲事儿丫!依为娘我看呐,你这病,症状独特,仿佛不轻丫!咱还是叫个太医来给你诊治一番!”
念及此处,箫皇后赶紧将纤纤玉手探到了南阳公主的额头上,摸了半晌,又挥手拭了一下本身的额头,仿佛温度一样。
这娘俩儿,你哭你的,我哭我的,当真是越哭越悲伤,直哭了个肝肠寸断、泪水滂湃。到了厥后,不知何时,娘俩又搂在一处,捧首痛哭他、涕泪横流,直哭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哭到衣衫湿透,眼泪流干,这才恋恋不舍地止住了抽泣声。
“这也不烧啊!咋就说上胡话了捏?”心中迷惑着,箫皇后不由得喃喃自语了出来。
箫皇后虽是自言自语,但南阳公主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然后便不由得肝火冲顶,用力一跺纤足,娇嗔道,“母后!”
“母后!女儿真的没病!方才,女儿说的可都句句失实丫!”
“母后!女儿没病!”
劝了半晌,始终不生结果,本就心有怨气的箫皇后完整的怒了,“岂有此理!乖女儿,你别哭!转头,为娘我就命人把宇文士及那小娘养的给宰了!我们重新找一个更好的!”
“对对对!为娘的女儿,天然是没灾没病的!不过,咱还是叫个太医来看一下!如许,为娘我也就放心了不是?”
也恰是是以,南阳公主这才和伪娘宇文士及密议了一番,终究整出了这么一个彪悍的逆推宇文小麻杆儿的计划来!
为此,一贯吝啬的许国公宇文述老头,竟然罕见地风雅了一回,竟在府门外摆开了十二个时候的流水宴,不拘何人、不消礼钱,只要到了许国公府门口,便可退席白吃白喝!
俄然从自家女儿口入耳闻如此果断铿锵的爱情宣言来,箫皇后不由得再次愣在当场。
而身为许国公府二房儿媳的南阳公主天然也是晓得的。
见自家女儿如此神态,箫皇后也是心底酸楚,旋即又化作一股知名肝火。
“少忽悠为娘我!就你那话还句句失实?为娘我问你,既然你说你和那宇文家的小麻杆儿两情相悦、两小无猜,那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说死也不嫁,乃至还不吝离家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