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身下的是谁?南阳公主?仿佛不对?南阳公主,仿佛没有这般范围的胸器?倒是中间的阿谁,摸起来仿佛有点儿像!”
就在宇文小麻杆儿心乱如麻、天马行空位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厢,秋菊小丫环已经上高低下地来回了几趟,将宵夜全都搬了上来,然后这才对着榻上的三人躬身见礼道,“宇文公子,娘娘,公主,宵夜已经筹办好了,可要奴婢奉侍你们用膳?”
借着敞亮的烛光,宇文小麻杆儿终究看清了身下那委宛承欢之人的面庞后不由得大吃一惊,本来就已经即将积储到顶点的欲望刹时决堤,一泻千里。
“呃,是了,德容姐姐在武侯府,嫤儿姐姐在许国公府,这两个,貌似还没有一起摆到床上过丫?”
“这可咋办?这可咋办?也不晓得,小爷我如果现在提起裤子来,然后非常虔诚地跟杨广那老王八报歉说对不起,俺只是一不谨慎搞错了工具才搞了你老婆滴,那老王八能不能谅解俺的偶然之失!”
不然,这几位怎会如此的表示?
“唔,我记得,仿佛应当是在二叔家喝酒,然后喝醉了!莫非说,小爷我醉酒以先人性大发,把南阳个公主给霸王硬上弓了?”
这场面,貌似,有些诡异啊!
本来二人就保持着最深切的打仗,现在性致复兴,宇文小麻杆儿就着这般姿式,便挺枪厮杀了起来。
“那也不可丫!现在大隋固然已经被杨广折腾得四周漏风、哀鸿各处了,可还没到墙倒世人推的时候呐!”
让老娘我去给你弄吃的?老娘过我但是当朝皇后耶!就算杨广那当天子的老乌龟,也没有过这么好的报酬丫!
心中迷惑着,宇文小麻杆儿一双小爪子开端在箫皇后周身高低摸索了起来。
紧挨着箫皇后,小猫普通地蜷着身子、红果果地侧躺着的,恰是那位便宜二婶,南阳公主。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同时,一道摇摆的烛光自楼下委宛照了上来。
不过半晌工夫,箫皇后又被宇文小麻杆儿抚摩的气喘吁吁、娇吟阵阵。
被秋菊小丫环的话惊醒,宇文小麻杆儿敏捷回过神来举目观瞧,
固然连战两场以后,宇文小麻杆儿非常有些无精打采,可那厢的箫皇后却更是不济,很快便被宇文小麻杆儿杀了个二比零。
听着箫皇后那销魂蚀骨的嗟叹声,触手处又是一片的温香软玉,再加上出于对搞了某个未知美人儿那种莫名的镇埋头机,固然方才宣泄完了欲火,宇文小麻杆儿还是迅即死灰复燃。
固然同时达到了极乐顶峰,可现在的宇文小麻杆儿却没有一点儿极乐的快感于高兴,反而冷得好似冰封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