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昌公主闻言,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哗哗直淌,眨眼之间就淌成了两条河!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现在看到宇文小麻杆儿写下的这首诗,沉吟了半晌,三人都垂着脑袋,耷拉着眼皮,没了声气。
想当年,杨素老头也是自夸才子,自认大隋满朝文武无出其右者,也曾经写出“荒塞空千里,孤城绝四邻。树寒偏易古,草衰恒不春”佳句来。
半晌,还是身为仆人的杨素老头率先开口道,“罢了!老夫果然是老了!从今今后,这大隋的天下,就要靠宇文小将军你了!”…。
本日何迁次,新官对旧官。
不愧是一代才女,这面杨素老头方才出完考题,那厢乐昌公主提笔刷刷点点的就作诗一首。
因而,乐昌公主低眉扎眼地拉着徐德言小老头恭恭敬敬地再次给杨素老头施了一礼,便回身出门候着去了。
“这个,臣妾谢过越国公大人!”恭恭敬敬地给杨素老头施了一礼,旋即话锋一转,乐昌公主道,“不过,不必了!此生得以与夫君相逢,臣妾之愿足以,不敢再有苛求。而后,臣妾愿与夫君返回江南,平平度日,以了此生。”
“何况,此番成全乐昌公主佳耦,乃是国公大人只本意,与小子无半点儿干系。“
老夫我都给你台阶了,你丫的恰好不下,非要玩跳楼!这不是本身找死么!
固然心中不忿,可宇文小麻杆儿也晓得,这个时候,分歧适和这老头顶牛,遂赶紧败退服软。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有力百花残。
又转头看了看乐昌公主佳耦二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终究杨素老头还是说道,“本日,看在宇文小将军份上,你们二人就走!”
一面说着,徐老头一面还滴下了两行豪杰泪来。
肝火飙升,眼看杨素老头就要发飙,那厢宇文成龙小麻杆儿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道,“嗯,这个,左仆射大人,阿谁,这徐老头儿诗才倒是有的,不过呢,这老头应当是几天没用饭,饿得没力量写字了,不如暂由长辈代笔可好?”
沉默了半晌,杨素老头忽地开口道,“小娃娃,老夫问你,你对这大隋的江山,有何设法?”
冷冷地瞟了宇文小麻杆儿一眼,杨素老头满心的鄙夷,“你丫的,小奶娃一个,胎毛都没褪洁净呢,也会作诗?老诚恳实地当你那不要本钱的面首去得了!”
身为文艺老头儿,作诗,徐老头天然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