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龙这么一开口,宇文述当即就把目光看向了宇文明及兄弟三人。
一群败家子儿啊!就没一个有出息的!
“你这混小子!都在胡言乱语些甚么!没听你祖父在问你,关于迁都和科举的事情么?少扯那些没用的,从速说闲事儿!”
“别的,以往,我们宇文家的族学范围太小。不如趁现在陛下欲兴科举之机,大肆扩大族学,最好能够将之改成义学。凭我们宇文家的财力、人脉,建两所范围不下太学的义学也并非甚么难事。”
“嗯!”沉吟了半晌,宇文述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旋即开口转移了话题道,“那迁都之事,欢乐郎以为,又当如何?”
这孙儿,别的不说,单只是赢利的手腕,就硬是要得!酒楼、赌场、服饰阛阓,哪一个不是出自我这乖孙儿的运营!
“此举有助于培养家属后辈,又能将那些豪门后辈打上我宇文家属的印记。只要我们用心培养,待这些豪门后辈步入宦海后,哪怕只要百分之一的人肯为我宇文家属所用,那也是一股不小的权势!对我宇文家属安身宦海,有着相称大的助益!”
特别是宇文成龙的老爹宇文明及,更是一张老脸红得好似猴屁股!
更可爱的是,宇文明及这厮被罢官几次后,不但不知改过,反而变本加厉。
而宇文明及兄弟三人也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非常有些面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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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年积累下来,现在的许国公府,说是富可敌国,那也一点儿都不为过!
鉴于宇文述的这层干系,宇文明及升官很快,一度升到了太子仆,成为了太子府的初级幕僚。
老三宇文智及,本来一向是其大哥宇文明及主子兼虎伥。可前些年,在宇文成龙的授意下,宇文智及开了间赌坊,兼卖六合彩,每日里那是金山银山的往家里搬。
与之比拟,宇文述那是越看宇文成龙这长孙越扎眼!
前些年,在宇文成龙的帮助之下,宇文士及搞出了个专营女性打扮、金饰、胭脂等事物的商店,小买卖倒是做得红红火火,固然不至于日进斗金,可那也是财路滚滚、连缀不断。
起码,宇文士及不会闲着没事干勾引仇恨这类浑事儿!可这伪娘也没干啥功德儿!
而此番头一次领军出征,便立下赫赫军功,一战封侯!
“我宇文家自先祖伊与敦武功起家,传至曾祖盛时进位为柱国,至今已历七世。但是,时至本日,我宇文家比起元、李、独孤、高、苏等关陇头号世家,仍与之有着极大的差异!不但如此,即便比拟较于京兆韦氏、河东柳氏、河内司马氏等关陇二等世家,也有着不小的不同。”
现在,宇文智及好歹也是五品京官,统领左卫军一府人马的实权骁骑将军了!
饶是如此,这宇文明及仍旧不满足,竟然还收受贿赂,帮人买官卖官!
“究其底子,是我宇文家没有立下根底。没有根底,家属便没法落地生根、开枝散叶。又因为贫乏一套完整的家属后辈培养体系,乃至于家属后辈多有不成才者,不但难以将家属发扬光大,更有行事孟浪之徒,肆意废弛家属名誉,为家属招灾肇事。”
倒是宇文成龙,有些不忍心本身这便宜老爹被训得太惨,赶紧转移话题道,“禀祖父大人,孩儿的意义是,不如趁着陛下急于开科举的机遇,顺势扩大族学。”
得孙如此,夫复何求!
这个时候,宇文家的酒楼、赌场啥的都早已开业一年不足,买卖好得不得了,可谓是日进斗金。
“你看人家欢乐郎,出征一次,就赚了个武侯的爵位,还让智及、成都、成祥三人也都跟着升官加爵。”
可有了儿子今后,这厮还没个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