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打过瘾,放翻了这些右卫军后,伍老头也不搽嘴角的鲜血,就这般横眉瞋目地向着宇文成都的方向奔去,口中高呼道,“昏君,老匹夫和你拼了!”
这下,殿前看热烈看得津津有味的那些文武大臣们顿时就慌了,明天,我们和伍老头筹议的,可不是这个剧本来着啊?如何着,这正戏还没收场呢,这伍老头咋就要名誉了呢?
当然了,这话时宇文成都在内心想的!
因而,没有任何踌躇地,宇文成都一挥手,表示部下的那几个右卫军从速把这糟老头拖出去,先砍了再说。
伍老头倒是相称的彪悍,存亡关头不但毫无惧色,反而张口昏君、杜口昏君的痛骂不止。
“拿下!”收拳而立,宇文成都不屑地撇了撇嘴,头也不回地开口道。
凭着单臂在宇文成都暴风骤雨般的进犯下支撑了不到半刻钟,伍老头终究暴露了马脚,被宇文成都一拳正轰在胸口,倒飞而出,半空中洒下一串凄美的血花,一起撞破金銮殿的墙壁,又飞出了丈许远,方才破布袋普通,“砰”的一声跌落灰尘。
“臣遵旨!”宇文成都插手见礼,旋即回身大步流星向金銮殿内行去。
一名右卫军的伙长方才扑到伍老头的身前,正要伸手向伍老头的肩头抓取,哪成想,伍老头蓦地伸右手,擒住了那右卫军的手臂,悄悄地向中间一引、一推,便将那近两百斤重右卫军扔得横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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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又咋了?有本领你咬我啊!”
蓦地想起一事,忙对殿前的宇文成都道,“宇文爱卿,你亲身带兵去,把这糟老头百口都捉来,一块儿,全都砍了!对,全都砍了!”
“这还了得!造反的标语都喊道金銮殿来了!朕要诛了这老匹夫的九族!”心中杀机涌动,杨广脸上反而安静了下来。
“陛下!”单膝跪在杨广的案前,宇文成都插手见礼道。
再次得杨广号令,宇文成都也未几言,猱身而上直奔伍老头扑去。
伍老头方才冷不防被的被宇文成都抽了一耳光,现在肝火正盛,见宇文成都一拳轰来,不闪不避,悍然挥拳直击,对轰了归去。
没理睬即将的伍老头,宇文成都但只大手一挥道,“上!给我拿下这死老头!”
这些年当了王爷后,每天闲来无事,伍老头便也只剩下看书习武了。固然因为年纪的启事气血逐步衰弱,可手上的工夫却愈发精纯了,等闲三五个壮汉都靠不近伍老头的身边。
宇文成都,天赋异凛,身大力不亏,招式直来直去,直奔关键,刚猛无俦,很有几分小霸王的气势。
眼看老迈一巴掌就把这位老王爷打了个鲜花盛开,宇文成都身后的一众右卫军胆气也足了,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向了伍建章老头儿。
做为右卫将军,宇文成都的职责就是庇护天子杨广,以是,方才揍了伍老头一巴掌后便没再脱手,而是站在了御前,位置正处于杨广与满朝文武之间。
宇文成都身后的这几个右卫军固然算是精锐,可比起伍老头来,那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面沉似水,杨广一挥手,冷声低吼道,“给我拿下!”
那方才爬起来的一伙右卫军闻言,当即如狼似虎地扑了出去,眨眼之间就把伍老头捆成粽子拖了返来。
固然没有明说,可宇文成都的意义很较着,人已经捉起来了,您看,咋办?
神采阴晴变幻了半晌,杨广终究咬了咬牙,一狠心,厉声开口道,“拖出去,斩了!”
那厢五老头也不逞强,挥拳而上,乒乒乓乓就和宇文成都战到了一处。
收到老迈的唆使,再加上先时被伍老头一通胖揍,丢了脸面,这些个右卫军对伍老头但是相称的不客气,几人拖起伍老头大步流星就向殿外奔去。另有几个侍卫按着腰间的弯刀,目露凶光地盯着伍老头的脖子,仿佛在揣摩着一会儿该如何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