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好药后,李栋回转铁铺前,仍有一部分人在等着。呆在不惹人重视的角落,李栋静等父子二人结束。
李栋赶快鞠躬致礼,恭谨回道:“传闻夫人贵体有恙,长辈略懂悬壶之术,特来停止诊治。”
秦父一听更怒了,双手挥动着喝道:“性命关天,在你嘴中怎能了儿戏?性命是等闲用来尝尝的吗?”
秦琼转回身来,对李栋深施一礼,正如李栋对秦父所施的礼一样大,谦声说道:“请受鄙人一拜,刚才是我太心急了,对你不住。还望你包涵鄙人,对你的不敬之罪。”
秦琼大窘,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拉着李栋的手,连连紧声相问:“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如许?是不是吃错药了?”
“阿娘安好?不肖儿叔宝返来了。”秦琼半跪母亲榻前,轻声问道。
秦琼接过药,有些不敢信赖,母亲病得那么重,驰名的郎中请遍了也没有药到病除。李栋怎能用这么浅显的药给母亲治病呢?
李栋悄悄一摆手道:“请二位安下心来,仔谛听我辩白!”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秦宅门前,青砖绿瓦,一带小院落闪现面前。虽非巨富朱门那般严肃气度,也称得上小富之家,绝非杜雨家中那样一贫如洗。技术人就是半个商贾,手头常不足裕的闲钱,家中当然不能算最差的了。
秦夫人卧榻不起,李栋要给她停止诊治,必须进入阁房。在秦琼的指引下,李栋走进内里,罗士信和秦父留在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