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一行人带着受伤的盗贼返回程宅不久,守在村口的精干乡勇,也把逃窜的盗贼绑返来了。盗贼一起被推推搡搡叱咤呼喊,不知被虐了几千次几万次,身上伤口流着血,哭丧着一张无法的脸,神采要多丢脸就多丢脸。
李栋就向程咬金就教,这东阿令为政为人如何,在浅显百姓中口碑如何。
李栋强忍心中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便让程咬金取一把斧头,来到院内空旷之处,筹办把传说中的“三板斧”传授给他。
盗贼们劫夺村庄时的干劲全然不见了,身上伤口流着血,浑身痛疼非常。存亡把握在李栋手中,一个个悚样毕现,问啥答啥,唯恐答得不殷勤,被一刀毙了狗命。
“不好。”想都不带想的,李栋便一口回绝了他。
“莫非你从没产生过换一把兵刃的设法?”李栋半是摸索半是指导地问了一句。
不管程咬金说甚么,只要不说用斧子,李栋全数一口回绝。内心却在奇特,为何他恰好不说用斧子。
“锤!”
“戟如何?”
“何况斧头舞动起来粗暴豪壮,可显劈山开岭的威武英姿。只要将劈、砍、剁、抹、砸、搂、截等砍杀之术略加盘曲,便窜改万千,无穷无尽,端得是疆场之利器,成为大豪杰必备之物。”
“不好!”
程咬金右手拿着一团陈旧的布卷,左手紧握长槊,把槊尖的鲜血擦去,放在面前几次瞧了几遍,才抬开端回道:“用惯了也就如许,只是感觉分量不太充沛。”
程咬金经李栋一顿真真假假的乱来,被弄得非常神驰,施了一礼,喜道:“先生一言,令我茅塞顿开,如同拨云见日,还请先生教我!”
心中有了安排今后,李栋返回程宅,见程咬金正在擦拭他那把木柄长槊。李栋心中一动,想起在村内力战盗匪的时候,故意劝他改换兵器的动机。
“长矛。”
“鱼钗如何?”程咬金想起斑鸠店水沟纵横,渔民无数,很多人都用它当兵器,便问李栋本身也用它如何样。
初到东阿还不到一日的时候,这些疑问李栋全然弄不清楚,但内心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