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心头一颤,严峻地捏紧了拳头,颤声道:“……这个是……是谁的?”话虽出口,她却已然想到,除了骆千乘还能是谁?可她不敢信赖。在她眼中,项寻的性命当然远比骆千乘首要千倍万倍。但在别人眼中呢?在姚觅眼中呢?她还弄不清这场突如其来的决斗因何而起,但即便必须以命相搏,即便灭亡是必定,可既然存亡已定、胜负已分,项寻完整没有任何来由要剥下骆千乘的脸皮……这类战利品除了用来显现本身的残暴,招惹姚觅猖獗的痛恨,并没有半分对项寻本身无益的一面,何况云舒心中的他,并不是一个狠辣心毒,喜好用变态的体例夸耀才气的人。
姚觅悄悄捏了捏她的手,云舒更用力不肯将手放下,姚觅轻哼一声,笑道:“你快瞅瞅,他没死……并且他的脸……还在!”
骆千行眸子一转,目光飘向远远的湖边,浮泛无他,冷冷道:“我不晓得甚么‘落蚕冰针’,也不认得甚么陆羽,我只是中了毒受了伤,觉得姚千山能帮我解毒,才会顶了舍弟的名头前来医治,如果晓得这甚么冰针遇火便可灭亡,我也不费这般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