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夜明珠的亮光,云舒的步子迈得大胆多了,回想起之前项寻带路时候迈出一脚却另有气有力的模样,心中暗笑,打趣道:“我这才明白方才你为何走的那般软绵有力,竟也是怕黑的原因?既然如此,有了夜明珠应早些时候拿出来,难不成是怕我笑你顺手牵羊的……的本领?”云舒只顾嘴上打趣,没重视脚下碎石拘束,竟一不留意几乎跌倒,幸亏项寻及时于身后一把拦住她的腰。
她抚着胸口哈腰作呕,脚下狠命踹了他一脚,厉声呵叱道:“走得好好的,你如何俄然停下了。”
云舒俯身凝目细瞧,酒壶中另不足酒,杯子都有效过的陈迹,噗哧一笑,伸手将那托盘一提,公然纹丝不动。她推手一摆,道:“托盘是构造,其他的东西都有尚在利用的陈迹,唯独这托盘,底部已有污渍却未有过洁净的陈迹,想必是不便清理。”项寻点点头,侧过身子表示她亲身翻开构造。云舒伸手蹭了蹭鼻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她手握托盘先向左扭转,见全无动静,不由有些心虚,眸子子四转。又向右扭转,果有松动,心中大喜,当动手上加劲,托盘公然顺手而转。一声喀喇喇,地板分开,洞口再现。
云舒欢雀而起,连连鼓掌,竟还忍不住忘情地钻进项寻怀中,搂着他的腰身将他拉近洞口一些,笑道:“快瞧快瞧,是我翻开的。”项寻俄然背手向后,拉住她的左手,提了起来,在她手背上悄悄一吻,笑道:“瞧到了瞧到了,今后碰到甚么构造都让你开。”云舒又喜又羞,竟绵绵绯红一向红到了耳朵根,伸腿踢了他一脚,见他纹丝不动更觉羞怯难当,忙闪到了一旁,冷了冷声线,道:“我们快进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