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映最想见到谢儇气急废弛的模样,用心揉搓她的肌肤,嘴中却缓缓吐出:“正巧,案发明场事前下过场雨,泥土坚固,不慎落下了犯人的足印,你说这是谁的呢?至于杀人动机,世人皆知林其琛爱姐心切,林氏入府何尝没有赵家的错误,这个应当是现成的来由吧。”
可巧谢儇这类宁死不平的模样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杨映神情阴沉地扭曲,本就不超脱的脸上神情更是渗人。
谢儇半分不输气势,即便被打了个耳光,她仍恶心肠望着这个在她身上高低其手的男人,目光之鄙夷,神情之轻视,浑身高低都披发着‘我很恶心你’的信号。
谢儇没有编制作壁上观,完整触怒了杨映,林其琛是真完了。
“林其琛,但是你昔日相好。”
身材突地被重重一压。
“倒真是繁华堆出来的好皮肤。”杨映揉搓着谢儇如玉般细柔的皮肤,啧啧道。
“叮――”
杨映盯了那大红鸳鸯的肚兜半晌,才冷飕飕地附在谢儇耳边,道:“你说,朝廷命官如果坐实了杀人的罪名,结果会如何样呢?”
“滚蛋!”
还不等谢儇收回双足,理清思路如何对待杨映。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成日想着那男人,你若实在执迷不悟,为夫不介怀日日来这般疼宠你,保准教你今后只在我的胯下承欢。”
杨映愈发加大了力道,摁得谢儇的脚踝发疼,她不由道:“你放开!”
杨映已经大步出去,见谢儇仍旧傲岸又高贵地坐在榻上,连下榻的意义都没有,强忍下肝火后,他面无神采隧道:“都下去。我有话伶仃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