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来,你是想到如何赢利了?”
“外祖母,有件事,泠儿要与您商讨。”
“何事啊?”
薛泠点了点头,便让他去告诉李大伯了。
“这么大一笔钱,泠儿如果不拿来做些买卖,让银子生银子,岂不是华侈了?”
趁着本日气候好,她去外祖母院子里存候。
老夫人一怔,非常不解地皱了皱眉:“药房?泠儿为何有这个设法?”
“谢我何为?”
“多谢外祖母!”
薛泠直起家,看着老夫人:“谢外祖母您支撑泠儿啊!”
薛泠虽是为了告状,可听到外祖母这话,心底倒是止不住的打动:“外祖母,泠儿就晓得您对我最好了!”
老夫人一怔,“这……泠儿为何这般问?”
“那是何事啊?”
“你也晓得疼!泠儿才和离多久,你便迫不及待给她物色郎君,你是怕她在这家中吃了你的米吗?”
老夫人说到此处,顿了一下:“这亳州城里啊,大大小小药房加起来,不下十家,你再开一家药房,若想脱颖而出,可不是简朴的事。”
“钱银可够?”
说到正题,薛泠也从外祖母怀里坐了起来,当真地看着老夫人:“外祖母,泠儿想开间药房。”
薛泠也不知本身种那白术白芍能不能成,便筹算先按下不说了:“外祖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泠儿固然想赢利,但也不是只想赢利。这开药房呢,是利民的功德,泠儿既能赢利,亦能积德,岂不是分身其美?”
薛泠心头一跳,只感觉大事不妙。
“好好的,你怎的问这个题目?”
“非常顺利,且昨日送来的白术植株便有近千株。只是昨夜落了雨,李大伯让奴来问蜜斯,那白术,可要顿时种下?”
薛泠忙点头,又咬了下唇,才说道:“外祖母,您是不是很想泠儿再嫁啊?”
“傻孩子,外祖母自是想你找到能够依托毕生的人,可如果找不到,也不能委曲本身,找一个本身不喜好的,勉强过日子。”
“你啊!从小主张就大,便是我拦着不让你去做,难不成你便不去做了?”
“你小娘舅他做甚么了?”
薛泠见雨停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天然不是!”
老夫人听到薛泠这话,不由看向她:“哦?你这丫头,竟另有事要与我商讨?”
老夫人抚着薛泠的脸,有些担忧:“你为何想开药房?这药房啊,虽赢利,却也需投入很多钱。”
“这天啊,一日比一日冷。亳州的冷啊,和上京的冷分歧,泠儿夜里了啊,记得让丫环多灌些汤婆子放被子里。”
梁知州一听老夫人这话,便感觉不妙,“母亲,谁气着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