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向来没有分身其美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瑶姐儿,把手上的请柬放到她跟前:“瑶姐儿,三今后有个雅集,我想去凑凑热烈,你陪陪我可好?”
罢了,摆布太子现在远在西南,便是要来寻她算账,那也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太子想要她,那便要看他到时候,是选天下,还是选她。
与其庸人自扰,不如先将药房和莳植的事情办成了。
薛泠娇蹭了她一眼:“我才和离了不过三月,现下只想将药房开起来,旁的,还未有精力去想。”
可她就是为了带瑶姐儿出门,如果瑶姐儿不去,她去那雅集何为?
如果成了,这但是她将来构和的资格。
“胡说甚么呢!”
她正翻着历书,筹办选个黄道谷旦,药店便能开张了。
她声音方落,便听到一道李氏的声音传来:“泠儿。”
可儿家私底下指导,李氏总不能把人的嘴都捂起来。
薛泠撑着床,坐了起家。
雨停了后,白术的已经移植了有两亩地的植株了。
薛泠低头瞧着被衾上的绣纹,有些失神。
“泠表姐!”
午膳小憩后,薛泠便拿着李氏给她的请柬去寻瑶姐儿。
李氏在她身边坐下:“但是还生我的气?这几日,皆是不见你人。”
薛泠偏头看向窗处,却甚么都瞧不见。
薛泠往前一探,在瑶姐儿脸上轻捏了一下:“我又不是生人,瑶姐儿怕生,那日紧跟着我便好了。”
李氏拿脱手中的请柬:“过几日啊,有个雅集,是本地诗社办的,以往瑶姐儿都不喜列席,旁人虽不敢把话说到我与你小娘舅跟前,可私底下,都在说瑶姐儿。”
更何况,瑶姐儿除了胆量小了些,倒也不是真的胸无半点墨。
李氏听到薛泠这话,不由笑道:“你向来聪明,我还未说呢,你便晓得我意义。”
薛泠把历书翻至下月,下月十一日,是好日,她拿起羊毫,记下这一日,“碧月。”
薛泠低头看动手上的请柬,“好,我迟些便去寻瑶姐儿,与她说此事。”
薛泠笑了下,伸手摸了下碧月冰冷的脸颊:“放心吧,你家蜜斯我啊,早就想好退路了。”
薛泠接过请柬:“小舅母但是想我陪瑶姐儿去?”
“卯时七刻,内里天还未亮呢。”
“摆布没有旁的事,便去看个热烈。”
这几日,薛泠让余白和药师四周收买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