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雕刻着的是玖字,那晚太子拜别后,她便打量过。
长顺并未走远,听到太子声音便快步前来,“殿下?”
床上的薛泠从他的外袍中挣了出来,掉在地上的是她的绣鞋,她身上的衣衫混乱,青丝铺床,偶有轻声的哭泣在宣泄着她的难受。
“薛泠,孤向来都不是君子。”
她只消一起身,那细带便能松下。
谢珩未曾想过那药性竟那般的烈,一次竟然不成,薛泠竟还这般难受。
“你去问问那两个婢女,当初薛泠是被哪个山贼带走,问明白后,你把那山贼找出来,让他把解药交出来。若他不交,便别让他活过今晚。”
薛泠身上的小衣也是松的,那细带不知何时被她解开了,只虚虚地挂在她乌黑的苗条的脖颈后。
得不到回应,薛泠敛下了眉,崩溃的视野中,她看不清本身的衣衫和太子的衣衫,只感觉两人的衣衫好似缠在了一处。
他忽的靠近,薛泠只感觉鼻间的呼吸也被感染了他的气味。
她不敢再昂首看太子,那脑中的腐败不竭地提示着她现在的放荡。
那没顶般的潮热鞭挞着她时,薛泠觉得终究结束了,只不过半晌,那熟谙的难耐便又一次次地打过来。
谢珩抬手挡在了她的唇上,柔嫩的唇瓣触在他的掌内心,带着薛泠身上的热意。
那噙满水双眸内里,清泠泠地映着他的眉眼,她似复苏,又似沉湎。
她神智是复苏的,只是难受。
“薛泠,孤只是救你,并不是趁你之危。”
太子不由低头看去,五指微微动了动,那手背上的清泪有股炽热。
“晓得上面的字是何意?”
长顺不明以是,但还是照实回话:“受了些惊,卑职安排两人回房歇下 了。”
一次两次,又有何辨别。
听到长顺这话,太子眉头皱得更深:“她们两人只是受了些惊?”
薛泠却在这时候握住了他的手,看过来的双眸娇媚如丝,却又带着几分腐败:“殿下。”
谢珩看着那掌心上的玉佩,伸手握住了薛泠发颤的五指,一同合上,握住了那玉佩。
“薛泠。”
“孤排行第九,字九思。”
那晚太子将这枚玉佩给她后,她也不知该如何存放,便一向戴在身边。
本日被山贼掳走,那些山贼竟未搜她身,玉佩天然是还在她手上。
言罢,轻扯着细带的双指松开,那细带没了停滞,直直地从薛泠的颈侧软滑到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