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早就瞧见那莹白的腿间皮肤上被磨破了的处所,虽晓得女子肌肤柔滑,却不知薛泠这般柔滑。
见她那么疼,竟然另故意机心疼那药,谢珩不由哼啧了一声:“莫非孤奉告你,那药是玉肌散,你便让孤帮你上药吗?”
她好似,也有些欢畅。
他翻开了药瓶,却有些不知从何动手。
“不成!”
“孤自是只看一眼,但你又如何晓得孤的这一眼看完了没有?”
“如果忍不住,便打孤吧。”
再加上她皮肤柔滑,旁人最多就是起了些红,她那磨伤看起来却有些严峻。
“早些说甚么?”
见她迟迟不接那药瓶,他干脆将药瓶的口儿对着她腿间磨损的处所,“这般暗,你瞧得清吗?”
夏夜闷热,薛泠上身穿的是一件亵衣,下身是宽松的寝裤,那寝裤极短,只到大腿一半。
本觉得他定是活力了,未曾想他竟在笑。
“不成以么?”
不知为何,薛泠觉着他这话里有话。
他昂首看了她一眼,将手上的药瓶给她递了畴昔:“上药吧。”
“殿下本就不该来。”
房间里光芒极浅,薛泠一开端也看不见本身腿上的磨伤,只是手不谨慎碰上了,感觉疼,忍不住皱起了眉。
可过了几息,那药液渗入她的肌肤后,薛泠便感觉一股热刺的疼在腿间传来。
薛泠听到他这话,悄悄吃惊。
薛泠并非不会骑马,只是本日从上山下来,穿得并非骑装,山路又崎岖颠簸,她御马行得不算快,却也免不了将腿间磨伤。
她低着头,只感觉本身也有些热。
三年前,崔钰大哥护驾伤了右脸,当今赐了一瓶,他用了不过三次,那剑伤便已愈合了很多,剩下的玉肌散,崔钰大哥便交给薛泠婆母保管
“你想本身上药也行,让孤瞧一眼。”
那玉肌散一瓶只要拇指大小,太子刚才那般用法,等闲就去了半瓶。
“……”
薛泠按着卷起来的寝裤,偏头将脸侧过一旁,忍着羞意:“殿下快看吧。”
她手摸到本身的寝裤边上:“只瞧一眼。”
好不轻易将那寝裤将好,她也没有阿谁脸当着太子的面细心看本身的伤。
“说那药是玉肌散啊。”
耳侧是男人降落的笑声:“本来你想与孤靠近。”
“赶孤?”
届时让碧月和翠月她们出去瞧见,她真真是脸面尽是了。
不过半晌,她便有些心慌意乱,“殿下在笑甚么?”
归恰是他说的,让她大胆些。
,说此药贵重。
薛泠整小我被带着几近贴到他的身上,她慌乱地抬起手,抵在了他的肩上:“殿下,我只是想拿您手上的药。”
只是欢畅过甚了,忘了太子还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