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店,在瑞丽到处都是。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翡翠,能够很多人都清楚,切开以后,都雅就是都雅,欠都雅就是欠都雅,但是赌石不一样,没切开之前,就算你是运营了十几年翡翠成品的熟行,也不见得能赌赢一块。
他把料子在水桶里洗了一下,拿出来看了一眼,他神采严峻,说:“帝王裂。”
我爸爸就死在帝王裂上面,看来,我要步他的后尘了。
出了电梯,我跟着猪油常,被胖五一向给搂着,真的很烦,我内心很纠结,我现在到底该如何办,我想要怒发冲冠,跟猪油常拼了,你死我活,如许也男人气势一点。
但是这个色真的辣,我从速拿着强光手电打灯,非常透,没有棉,没有杂质,我哽咽了一下,我说:“好色,好色彩啊,冰种后江老阳绿,一颗珠子起码一万块,料子车珠子起码能扯一百颗以上,大涨,大涨啊。”
但是我也明白了一个事理,你如果没气力,最好找一个牛逼一样的背景,要不然,你的背景倒了,你就是豆腐,谁他妈的都能捏碎你。
“没甚么意义,就是看看你到底有多义气。”胖五嘲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