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只听到他嗓音清冷的问了句,“还能走吗?”
看到她展开眼,离她比来的胡清松了口气,顺手就捏了捏她婴儿肥的脸颊。
说完,她也不在乎对方还想说甚么,断交的挂断电话。
可刚翻开手机,还来不及拨号,就有一个陌生电话打了出去。
天气渐晚,忍着万恶的阿姨痛煮了顿泡面吃完后,许韵再一次缩回床上,享用她不到十二小时的残剩假期。
傍晚雾蒙蒙的天空,她仰躺在床上,侧过脸看到落地窗外鸦青色的天幕,感觉全部天下空空荡荡,孤傲的仿佛只剩下本身。
身上歪倾斜斜套着一套消防队的防护服,身材高大,进门时微躬着身,面庞藏匿在安然头盔里恍惚不清,只要脖子上那道疤痕非常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