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长年累月拿枪的手不满了粗粝的厚茧,捏着怀里的女人暴露一丝痛苦的神采。
六耳一蹬腿直接把小丽踢开,眉眼尽是戾气,“老子说出的话,你当是放屁了,让你服侍弟兄们,算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丧狗挠这光溜溜的脑门问,“耳哥我另有一点不明白。”
“耳爷,耳爷,疼,您轻点。”
“如梦。”像她们如许的女人底子没有本身的名字,客人欢畅,明天她便能够叫如梦,如果不欢畅,叫阿猫阿狗又有甚么辨别。
六耳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一个女人,好久,松开了女人光滑的下巴,一个狂放的笑,“哈哈,够劲,放心耳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中间的几个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跟着下贱的轰笑。
“不消,先把人叫返来。”六耳只是有一点思疑,并不肯定,并且这里算是他的地盘,他应当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六耳没有回声,伸手掐着另一个女人的下颚,冷冷的问,“怕了?”
“感谢耳爷。”女人晓得本身捡回了一条命也不敢掉以轻心。
“对了,耳哥,你说阿谁陆泽承这么在乎阿谁女人,为甚么不直接抓了阿谁女人,或者找几个弟兄们去睡了她,给陆泽承带几顶绿帽子不好吗?”
“猴哥真不愧是猴哥,这么猴急。”有人跟着鄙陋的说道。
“耳哥对阿谁女人有兴趣,为甚么要送硫酸啊,万一毁容了多绝望。”丧狗感觉女人就应当白白嫩嫩的上起来才过瘾。
女人一阵吃痛也不敢大呼,忍着内心的惊骇告饶,“啊……耳爷求您饶了我,是小丽不懂事。”
“耳哥,为甚么不直接让猴哥送个炸弹直接弄死阿谁小娘们好了。”六耳身边的部下不解的问道。
六耳眼神微变,“去把人找返来。”
“是啊,耳哥,一个女人罢了,耳哥如果不欢畅,直接拉出去做了。”
“你小子懂个蛋,直接杀了阿谁女人对我来讲有甚么好处,我是要让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么简朴打发的人。”
六耳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女人脸上奉迎又奉承的神采,神采暗淡不明的问,“疼?”女人有些惊骇踌躇的看了一眼朝着本身笑的男人,六耳有多狠,酒吧里的蜜斯妹都明白,她不敢表示的太较着,强忍着肩膀将近被捏碎的能够,点头委偏言道,“耳爷,不
六耳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这些手腕早就过期了,陆泽承那样的男人如何会给你这个机遇,不如抢了他的女人来的畅快。”
能在耳哥中间服侍的女人,都是极品啊。
六耳明天表情仿佛不错,也不在乎本身的部下混闹,“他去了多久了。”
六耳捏了几下就放手,并未停止下一步,对着前面问话的男人说道,“丧狗,瘦猴人呢。”
“嗯,只要你好好跟着我,耳哥不会虐待你的。”
剩下待在六耳中间的女人看着小丽的了局,无不惊骇的颤栗,将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面对六耳凶恶的眼神,略显纤瘦的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尽力压下心中的惊骇回望他,照实答复,“怕。”
“说。”
男人的脸上有一个极其显眼的标记,一个靠近十厘米长的蜈蚣疤痕,在五颜六色的投射灯下更加狰狞可怖,他脸上还挂着狂放得意的笑意,“呵呵,瘦猴这事办的不错。”
四周喧华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中间的几个男人自顾着喝酒,目光淡淡的看着喊疼的女人。
如果被这么多男人带走,她今晚别想活下来。
大刀阔斧的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摆布两边坐着两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另有两个跪在他的面前为他捶腿,中间的沙发上洋洋洒洒的坐着几个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