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之笙呢!如何回事?”喉咙又干又涩,相弥裸足踩在地板上,气愤地盯着惊蛰看看,对方的头都要埋在胸脯上了,双手拧在一起跟扭麻花似的看着憋屈,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相弥捂着有些生疼的脑袋往前走了几步,地板冰冷,望了四周,暗沉沉的氛围像是酱色的水缸一样环抱着,顶吊颈着白炽灯,有些粗陋而晃人,灯罩上腻着一层污垢,粘着几只苍蝇,房间不出两张双人床大,本身睡过的铁板床底垫着红砖头,上面已经有了苔藓腻在表层,一把铁椅子,海绵垫子从皮垫子中脱出来被扯得有些碎,没有门,右边天花板上开了个洞口,架了把梯子,上头也透出些些微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