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紧紧地抱着,有些喘不上气来,下认识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梁谨言。
但是想到刚才阿谁男人,我则不得不将思疑点放在了梁谨言的身上。直觉奉告我,阿谁男人跟梁谨言有着非比平常的干系。
“是吗?”梁谨言不冷不热地挤出两个字来。
这类环境我一早就推测了,我彻夜未归,现在返来摆明着就是让她找话骂我。
刚出来就看到江挚撑着拐杖从内里走了出来,看到梁谨言拉着我的架式,他也冷不丁呆了一下。
可恰好梁谨言不但没走反而还上前将我拽到了他的身后,仿佛一种老母鸡护着小鸡仔的架式。
思前想后了一阵后我决定回家,可想到身上又没钱,我只好求着梁谨言将我送归去。
“你还要脸不!”她指着我的鼻子道,视野当即就落在了身后的梁谨言身上,“好啊!前次还骗我说甚么他是你老板,你们底子就是乱搞男女干系的吧!哎哟,不幸我的儿啊!被你这个贱货戴了绿帽子,还一心替你这个贱货说好话!我的命如何这么苦啊!我儿的命好苦啊!”
而恰好是这个时候,梁谨言开了口,“有甚么话无妨出来说,您嫌丢人,我们何尝不是。”
我哽着喉咙想说我被绑架了,但是刚开口我却哭了出来。
想来我婆婆也没推测梁谨言会这么跟她说话吧,她气得整小我都抖了起来。
“你如何回事?”他问,语气里透着的责备远胜于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