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吓的脊背发凉,猛地展开眼睛,“韩商言!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不晓得!?”
韩商言掏了掏耳朵,阎川立即会心,走上前,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阎川笑的对劲洋洋,“老板,你早该脱手了!不然您和年姐也不会受这么多委曲!”
秦岩挣扎着点头,眼神中有惊骇,“我没有,我不熟谙这个孩子,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
佟年回身就要走,却被围观的路人堵住,手机都怼到她脸上。
椅子上的韩商言,笑的格外光辉,“既然这么不想用眼,那就留着给需求的人吧。阎川,取了她的眼睛。”
堆栈里灯光微小,秦岩看不清楚,她也不想看,脑袋别过一边,高高的扬着,像一只要打鸣的公鸡,嘴角还挂着血渍。
男人的手掌力道又大又狠,秦岩被打的眼冒金星,在保镳的手里摇摇欲坠,放肆的气势没了一半。
“你们,你们抓了我的孩子?”
她长发微乱,右脸肿的像是发面的馒头,嘴角和鼻孔都挂着血渍,很狼狈。
韩商言将照片丢到了秦岩的脸上,身材微微前倾。
保镳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用力将她往里推,带上了堆栈的门,也隔绝了大片的光。
找不到人,统统的打算就都停顿,她又担忧韩商言会醒来,以是仓促赶返来。
可韩商言还是不放心,对阎川道:“派人跟着她,庇护好年年。”
这么残暴的话,他说的非常轻松,仿佛在说明天气候还不错普通。
“你们干甚么?光天化日之下敢绑架我是吗!?我要去差人局告你们!”
想到女儿在他们手里,秦岩就甚么戾气都没了。
“我韩商言向来发言算话。”
“能够。”韩商言甩开她的拉扯,坐回椅子上,双腿文雅折叠。“去和佟年报歉,只要你能获得她的谅解,我就放过你。”
阎川的行动很快,不到两个小时,秦岩就被人带来了病院顶层的东西仓里。
她仿佛要崩溃了,在提到孩子后眸色猩红,歇斯底里道:“韩商言,你到底想干甚么!?”
韩商言将照片丢给她,“肯承认了?”
“来,昂首,把手拿开,给个正脸!”
她向来没见到这么暴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