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清风徐来?章骜心中暗惊,这不是王铁虎用过的剑法吗?
白发老道再刺出一拂尘,目标还是章骜面门,章骜怕手中木剑被震飞脱手,只得窜改招式,以守待攻,一招皆白独黑,直刺老道手腕!
“你连敌手的衣角都摸不到,如何打人家啊?我看你这剑法,只能砍砍村头的菜花,连野草都不要砍,我怕你把木剑砍断了。”
只见老道手持拂尘指向章骜咽喉,而拂尘前端间隔章骜的咽喉也只要半寸,若老道进步半步,此时章骜的喉咙已经被洞穿!
章骜硬气地说道。
“此人道格暴戾乖张,与门内师兄弟多次产生争斗,我令他面壁思过,静修《黄庭经》,化解心中戾气。”
“劣徒何德何能,能得前辈青睐?他此时正在后院练剑,前辈稍候,我这就去把他叫来拜见前辈。”
章骜只见一白发道人,手持拂尘,直奔本身而来,虽头发斑白,但涓滴不见老态,拂尘上的力道,比子车甲的剑法更加的凌厉威猛!
“子车贤侄莫怕,此人本名叫王虎,是我那四弟子云游时所收孤儿,带入门中后,传过他本门剑法。”
“不对,招式劈刺扫撩斩,五技合一,若用心于力,这剑意便断了;若用心于技时,便不能用出勇往无前的气势来,到底该如何做呢?”
“哼,小子,是你杀了我道家弟子?本日我便取你一命,抵我那不幸的弟子一命!”
章骜不敢操心答话,仓猝尽力运起墨守陈规抵挡!
“王铁虎是跟我对战才死的,虽非我所杀,但却因我而死。你若取我性命,固然来吧!我章骜若皱一下眉头,便算不得墨家弟子!”
章骜闻言恍然大悟,提着剑便再次演练起来。
子车甲闻言如蒙大赦,心中转忧为安。
……
章骜的剑还未劈下,那老道的拂尘便已经架好,木剑刚一落下,那拂尘如同活了普通,架破挑刺,电光火石之间,攻守立时易形,局势刹时逆转!
章骜发明对方固然剑招步步紧逼,但是并没有王铁虎身上的那种杀气。因而稳住心神,尽力应对。
章骜一记横扫,打偏老道刺来的拂尘。紧接着后退一步蓄力,劈刺扫撩斩!五技合一,直逼老道而去。
“呵呵,此次还要感谢子车贤侄为我道家除此败类。不过我对于阿谁能抵挡王虎的孩子,很感兴趣,不知可否一见啊?”
“不要过分寻求剑法的能力,墨子剑法不是为了杀敌而创。
再厥后查到他成了匪贼头子,祸害百姓,在凌峰谷一带劫夺过往行人,我便想亲身脱手清理流派,怎料刚到凌峰谷,便见到他被人所杀。”
“我此次出山,一则云游天下;二则想找到他,废去他一身道家功力,逐出师门,免得玷辱我道家百年名誉。
老道只是身形向后一跃,便跳出了章骜的进犯范围,然后出言讽刺道:
章骜正在冒死练习剑法,一招“明鬼非命”打完以后,停了下来,几次揣摩半天,嘴里念念有词:
这白发老道拂尘一刺,直逼章骜面门,用的竟是剑法招式!章骜画圆成盾,一剑格开,手臂已经被震得发麻!
“我细心探查,便锁定了子车贤侄,我怕匪贼抨击贤侄或者村民,便将陈迹清理,尸身也埋葬了。”
“……”
“小子心性倒是沉稳,再接我一招,力劈华山!”
章骜听到身后有破风声传来,觉得是子车甲试招,回剑格挡,却被拂尘刚猛的力道击退数步!
章骜在墨子行会中,堂下比剑时,就是用言语激愤,回身偷袭这招打败了剑法强过本身的荀青山,现在这招用在他身上,如何会等闲被骗?
子车甲固然嘴上这么说,但快咧到后槽牙的嘴已经出售了他。
“天子非贵,小民非贱;君不爱民,代天罚罪!墨子剑法第六招,尚同天志!给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