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秦慎有力的回了一句,嘴角逸出一丝苦笑,俄然发明瞿寒也不似看起来那般呆板无趣。
回顾南望,一列苍翠的山脉横亘远方,巍峨绚丽。
再一轮下来,秦慎手驻长剑支撑着身子抹了一把额头汗水,气喘吁吁道:“瞿兄,安息半晌可否?”
念及此处,数日前升起的大志壮志顿时灰飞烟灭,不复存在,待看到瞿寒投来的扣问目光这才稍稍复苏,道:“听瞿兄一番话,小弟真是受益很多,咳,只不知当今天下,似瞿兄这般大聪明之人究竟多否?”
“如果现在正在交兵,秦兄是否也会这般发问呢?”正在拾取地上木棍的瞿寒头也不回的反问道。
至此秦慎即使忙到手舞足蹈,也只能左支右拙的将其荡开十之五六,余者纷繁射中。
言毕朝秦慎投去探听的目光,待看到他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续道:“察看敌手剑招窜改乃最根基的要求,而以上所述亦不过是戍守之道,倘若你的力量能够压抑对方又另当别论,便如对方攻来的剑招你能化解并以力量将其打乱,又或者你攻向对方的长剑,对方即使看出亦有力化解,如此你便能化守为攻或一招见效。”
听完此番似浮泛却又透辟的谈吐,秦慎震惊中久不能言。
“热身?”瞿寒惊奇的看看他已经开端停止的古怪行动,退至数丈外道:“稍后我以木棍攻向你身材各处,你只需将其一一击开便可。”
听着布袋内噼里啪啦的碰撞声,秦慎愈发猎奇。